“盗窃案?我编瞎话都不敢这么编。”傅晚晴一副被气笑了的样子:“我们家虽然不比各位姐姐家显贵,但不至于落魄到行窃偷生的地步吧?”
傅晚晴一句话,先是把含糊的盗窃二字说成行窃财物,把罪名往小说,然后又扯上家族声誉,把影响往大里说。
这话说的太重了,让人不敢接。
“搜身吧。”许嘉心想要拉偏架,但傅晚晴这话放在这,如果还不作罢,那就是她别有用心了。
傅晚晴松开手,后退两步。
京畿卫一时不知怎么办,只能象征性的搜了一下,随后承认是他们搞错了。
他们本想不由分说把杨世彦抓起来,严刑之下不怕他不认罪,可是现在被傅晚晴这么一搅和,人是抓不得了。
“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傅晚晴佯装委屈生气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京畿卫首领赶紧让开一条路,目送傅晚晴和杨世彦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。
二人走出新月轩。
杨世彦温柔的帮傅晚晴系好衣服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傅晚晴扯了扯杨世彦的衣袖,恶狠狠的威胁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演戏,只是没戳穿你罢了。”
“他们想嫁祸我是革命党的接头人。”杨世彦无辜的朝傅晚晴眨了眨眼。
傅晚晴发现自己还真吃杨世彦装可怜这一套,没有继续刨根问底,她压低了声音:“人没事就好,回去再说吧。”
回到华颐宾馆,一路平安。
“你这么谨慎还能被人抓到把柄。”傅晚晴盥洗一番,摘掉发饰首饰,卸去浓妆,又直了直久坐酸痛的腰。
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”杨世彦打开点心盒子,把几盘京味小吃摆到桌上。
“许嘉心一直不让我离开,应该多多少少知情。”傅晚晴洗净了手,坐到桌子旁,捏起一块茯苓饼递到嘴边。
“现在知道你为什么选择住这儿了,要是住在别处,怕要把你打晕了扔进裴先生院子。”傅晚晴意味深长的看了杨世彦一眼。
华颐宾馆的位置很为妙,背靠裴先生的小洋楼,正面是繁华的上阳街,东侧是酒吧舞厅、青楼赌坊林立的惠丰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