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傍晚能到武汉,明日中午就能到北京。”杨世彦简单说了下行程,:“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用担心,有我在呢。”
“好。”傅晚晴点点头。
夕阳西下时,到了武汉,也算是到了第一个大城市,杨世彦让士兵送走了狼哭鬼嚎要留下的楚宁,也算解决一桩事。
火车继续行进,如期到了北京站。
杨世彦拉开遮窗的纱帘,平静的注视着站台上如潮水般的人群,人头攒动,是敌是友分不清,最是危险。
“不愧是京城,人可真多。”傅晚晴在一旁道。
“我们走吧,戴上帽子和墨镜,我们出北门。”杨世彦给傅晚晴准备好了一套掩人耳目的行头。
杨世彦整理好着装,戴上墨镜,压低帽檐,挽着傅晚晴的手,二人佯装一对平常夫妻,随着涌动的人流下了火车。
车站北门是普通人家出入车站的门,门外不是大马路,走不了汽车,全是黄包车夫等待拉客。
“委屈一下。”杨世彦有些抱歉。
傅晚晴全然不在意,看着街上来往的黄包车,学着其他人的样子,踮起脚挥手大声招呼:“车夫。”
好几位车夫跑过来争抢生意。
“去华颐宾馆。”杨世彦抛出两枚现大洋。
车夫对着大洋吹口气,放在耳边听听声音,确认是真的后喜笑颜开,高喊了声“好嘞”,拉着车子跑了起来。
黄包车比起汽车来有些颠簸,速度也要慢一些,不过也是种新奇的体验。
车夫一路上讲着北京的乡土故事,傅晚晴十分感兴趣,不停问东问西,一路上也不觉得枯燥乏味。
到了华颐宾馆门口,傅晚晴不禁问:“咱们真住酒店?”
杨世彦点点头。
二人走入华颐宾馆,有侍者领他们去订好的房间,幽深的走廊铺满红丝绒地毯,一直走到了最高层的最深处。
傅晚晴握着杨世彦的手,越捏越紧,她忍不住侧头小声说:“旁边就是裴先生的宅子,这里一点都不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