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鹤天既惊且疑,斗志萎靡,却哪里还有留意身后袭来之二怪,但觉胸口猛地一痛,低头来瞧,只见胸前已凸出两道钝器,破处鲜血汩流,打湿全身。
彭鹤天面相大惊,拟转身去看,黑白二怪齐齐发力,直将他甩出三五丈远,恰是滚至红衣女子跟前。
彭鹤天吃力举目,甫一望清红衣女子眉目,大口一张,横尸就地。
黑白二怪见齐鲁青伏马遁逃,纵身疾追,轻尘不起,眨眼已至齐鲁青跟旁,哭丧棒高举,狠狠向他腹背刺了下去。
“住手!”
却在这时,林中忽然传来一声断喝,更见一男子挺身而出,横于黑白二怪与高足骏马之间。
黑白二怪虽面不改色,然也一个回身停落在了原地,睁眼去瞧,见月色下,一男子面相稚嫩,盖及十八年岁,中人之姿,憨厚戆直,此刻,身后还背了捆偌大的干柴。
黑白二怪见此人其貌不扬,然面对他二人却无丝毫畏惧,不禁纳罕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,又是何时过来的这里?
那处,骏马飞驰,快作不停,片刻间已奔出百米,黑白二怪不愿放任其离去,欲起身再追,却是那少年亦看出此举,双臂展开,直将去路拦了个严实,黑白二怪无奈,只得再次停下了身来。
那少年道:“你二人装神弄鬼将那道长着实吓得不轻,还不快快收手!”
黑衣怪人道:“年轻人,休要多管闲事!”
那少年再是挺进一步,正气凛然道:“可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啊!”
黑白二怪见齐鲁青去势愈远,心有急切,哭丧棒紧握,齐向少年那处攻了上去。
迎面处,那少年神色泰然,右手一伸,大声道:“停!”
二怪不明所以,却也停下了身子,黑衣怪人不解道:“年轻人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