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。
霍纲目光轻视,心中冷笑,暗道自己还是高看了李宣。
这厮虽颇有胆魄,却也显见年轻而犹有愚昧。
他以为虚张声势,不惜以身作赌,为客栈里边的人争取时间逃匿,就可逃避罪责?
纵然皇城军进入客栈搜不到逆贼的半点踪迹,本公亦可制造由头将他与虎威军全部拿下,能不能抓到逆贼,他今日都是必败之局,居然还敢如此淡定?
果然还是太嫩了,呵呵,相比当年的李仕泯差远了。
如是想到,霍纲颇见得意。
摆手就叫道:“来人啊。找一辆囚车来,给魏王爷准备好。他多年未回京都,等下咱们得好好招待他,带他好好逛逛京都啊。而本公觉得...囚车最为适合魏王了...”
他不掩讽刺道,全然胜券在握的样子。
对此,李宣笑而不语,仍旧淡定。
“是。”
一名皇城军士兵应是离去。
片刻后。
归来时,却没有囚车的影子,反而是士兵慌张之色,快速走到霍纲身前,汗颜道:“启禀公爷,大事不好了...”
士兵欲言又止的模样,低着头。
霍纲神情一颤,冷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府中闯入一伙匪贼,护院阻击不利,致使夫人被挟持了...另外,宫中传来消息,世子的病情突然加重...”
“什么?”
霍纲顿时大怒,猛然揪住那名士兵的衣领,难以置信道:“你再说一遍?府中发生了何事?”
那名士兵战战兢兢之色,吞吐着却惊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霍纲在京都的贵胄之中,是出了名的护短、孝顺。
尤其紧张自己的家人,此时听说府中出事,岂能不怒?
身后那名副将更是脸色巨变,他刚才可是在霍纲面前夸下海口,说府中绝对无事的。
霍纲若是问责起来,估计得拿他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