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自哪里?你应该很想回去。让我带你上路。”
她将其轻轻托在掌心中,闭目开始念诵起咒文。
那只红色的纸鹤,散发着夺目的红色光芒,展开翅膀,如同一只真正的仙鹤,直冲云霄。
她瞪大眼睛,看着那道身影远去。
黎夏站起来,顺着河水往下走,不经意间,她看到了自己那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庞,仿佛戴着一副假面。
“小夏,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夏了。”
他每日行走在人迹罕至的山谷中,在草原上,在丛林中,在小路上,在山谷中穿梭,就像是做贼一样,生怕被人发现。
每天晚上,她都会在树上,在山上,在草地上,就像是一只流浪的小鸟,又仿佛是无根之萍。
到了晚上,她感觉自己就是在溪涧里,背上的死剑溪透着彻骨的寒意,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这一天,他就像是在烈火中煎熬,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。
她那水火交融的身体,每天都在折磨着她。
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已经变得麻木了,甚至已经到了一种活着的地步。
“怎么办?”
她既不懂得怎样骄傲地把自己的宽宏大量放在卑微的地位上,也不懂得怎样在卑微的地位上屈尊俯就。
于是,她就一直躲在暗处,一个人扛着。
但有人说,一个人习惯了寂寞,就会觉得热闹和热闹一样烦人。
只是,她为何如此向往热闹,想要在这红尘之中,做一颗微尘?
时光倒流,风云峡边缘,一位少女正站在一棵大树下,脸上满是迟疑之色,她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平原,金色的麦田在微风中摇曳。
她正是谢泠寒,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上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,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,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。
两个多月前,她还是个大大咧咧的大小姐,直到有一天,她爹谢鼎将她召到了剑室,谢鼎一般不会让她进入剑室,谢鼎觉得女人就应该像女人一样,他将一柄长剑递给她,谢鼎顿时被这柄剑给迷住了。
这是一柄通体赤红的长剑,剑柄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,没有一丝的瑕疵。剑柄竖刻着小夏的五芒星图案,栩栩如生,宛如真正的小夏。一眼望去,就知道这是一柄上好的剑,但谢鼎握着这柄剑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“父亲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泠寒一脸疑惑的看着他,然后低下头,继续打量着手中的长刀。
“泠寒,给你。”谢鼎郑重地将东西递了过去,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