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我还是想要专心搞事业,不着急……”
一群男男女女这哪里是在吃饭,这分明就是在八卦宋钰,想要安排他,然后将宋钰赶走。
看透一切的沈时钥,沉默着,玩着手上的高脚杯,眼里是冷如寒霜的刀刃。
七嘴八舌地聊了一堆,这些人也没有得到一点点实用的东西,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沈时钥身上。
宋钰他们没有办法,他们还拿不住这个小姑娘吗?
刚刚嘲讽过宋钰的堂哥,宋启山,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,十分和煦地问沈时钥:“外甥女在干什么?”
“画画!”
“现在在哪里住?”
“借住别人家。”
沈时钥认认真真地回答了宋启山的每一个问题,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,自己现在一事无成,想要他们搭救一把。
宋启山,立刻把主意打到了沈时钥的头上,笑得更加卖力:“要不,我过几天给你在宋氏安排一个职位,宋氏是我们宋家所有人的。”
看着宋钰那么在乎这个人,如果能够掌控,让宋钰交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不是小问题。
沈时钥抬起酒杯,突然就这样高高地把酒倒在桌子上,声音响起:“可,我不是宋家人,唯一和你们有关系女人已经离开了六年,而你们却连她的葬礼都没有出席,是你们与她断了关系,而我是她的延续。”
只是一杯红酒就染透这个桌子,一大家子人都被沈时钥的行为吓到了。
“啪!”
宋二爷哪里能够忍受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,在自己面前摆谱,让她过来吃饭,那就是给她的面子,她还在这里造反。
“你想要干什么?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宋二爷没有看嚣张跋扈的沈时钥,而是看着带她来的宋钰,这是要彻底翻脸吗?
此时宋钰的脸色也不太好看,依然不愿意让沈时钥卷进宋家的争斗中:“我没有什么意思,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,但要我的股份,不可能。”
就在这时,倒完酒的沈时钥,玉指一松,高脚杯落在大理石的桌面,摔得四分五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