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翠玉提高了声音,佯装肯定地说:“那当然是真的!我可是听可靠的人说的,她在苍国和那言相……哼,总之不是什么好女人。”
言渊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,气得浑身发抖,他大喝一声:“住口!”那声音如雷鸣般响亮,震得周围的花朵都似乎微微颤抖。宫女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脸色煞白,扑通一声纷纷跪地,身体不停地颤抖着,头也不敢抬。
言渊怒目圆睁,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,死死地盯着那些宫女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你们这些狗奴才,竟敢在背后诋毁本王子的母亲,是谁给你们的胆子?”
宫女们吓得连连磕头,哭着求饶:“大王子恕罪,大王子恕罪,我们再也不敢了。”
言渊转过头,看着沈玥,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愧疚,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:“母亲,她们说的可是真的?您在宫中竟受了这么多委屈,为何您从不与儿说?”
沈玥微微叹了口气,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只是那笑容中却透着一丝无奈与苦涩。她轻轻抚摸着言渊的脸庞,温柔地说道:“渊儿,莫要生气。这些不过是些小事情,娘本就无意与人争抢,这些闲言碎语,随它去吧。只要你一切顺遂就好,娘不在乎这些。”
言渊紧紧握住沈玥的手,坚定地说道:“母亲,儿定不会让您再受半分委屈。”
言渊毫不留情,当即下令重罚这些宫女,那声音冷硬得如同冬日的寒冰。
然而,流言蜚语就像那肆意蔓延的野草,不知为何,还是如潮水般传遍了整个宫里。
下朝后,冰王迈着沉重的步伐,眉头微皱,匆匆去往了怜月殿。
其实,自沈玥回宫后,冰王虽来过几次她的寝殿——怜月殿,可每一次来,都只是闲话些家常,回忆着少年时期那青梅竹马的美好时光。关于沈玥在苍国的那些过往经历,冰王却始终只字不提,仿佛那是一段被封禁的禁忌记忆。而关于沈玥再次侍寝之事,更是迟迟未曾提及。两人之间的气氛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薄纱所笼罩,看似轻柔,却又透着难以言说的尴尬与压抑。
此时,怜月殿内,精美的雕花檀木桌上,摆放着热气腾腾的香茗,袅袅茶香在空气中弥漫。
沈玥见冰王前来,微微欠身行礼,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。冰王轻轻扶起她,两人相对而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