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的一批衣服需要等布料,还要几天时间。
看着手下银丝里只夹杂几根黑发,沈月月说:“等心心回来,让她研究研究染发膏,给你把头发染成黑色。”
老太太想了想,赶紧摇头。
“可别,那不成老妖精咯!”
祖孙俩说说笑笑,很快把头发剪完。
沈月月给老太太收拾一下屋里碎发,就回了自己屋。
冯江东不在屋里,在院里给山球洗澡。
沈月月也还没洗澡,就拿着衣服和洗发水走出来。
冯江东正用水给山球洗头部,沈月月顺便就给挤了一点洗发水。
然后拍了拍山球的头。
“便宜你了,这待遇!”
然后就去看冯江东。
“东哥,奶说明天给你熬药,让你别着急。”
冯江东手下动作一滞。
他脸在黑暗中,表情不清晰,沈月月就没看出他黑眸里的异样。
等两人洗漱好,都躺在床上。
冯江东说起盖厂房的事。
“最迟这个月底,粮站那边收个尾,我让人都到这边来。
材料我都定好了,明天陆陆续续就拉过来。”
沈月月一听,翻过身。
没想到冯江东动作这么快。
沈月月想到做这些是需要钱的,交代道。
“钱都在铁盒里放着,你用就拿,记得记账,我以后好算账的。”
果然,冯江东就说:“不用你的钱,材料钱我出,下个月市里工程结一笔钱,我用这些。”
沈月月就势坐起来,撅着嘴绷着脸看冯江东。
“咋?我的钱烫手是吧?”
冯江东知道媳妇误会。
便也跟着坐起来,把人往怀里拉。
还敲了敲她的鼻子。
“你呀!多想了吧?
你那钱是整钱,咱存起来,或者买房子用,零散添置的钱我还是能出的起!”
沈月月心里大致估算。
“你别吹牛!
厂房加设备要五万,还有咱的房子也要两三万才能盖好吧,你哪来这老多钱?”
冯江东下了床,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记账本。
他又上了床,把人拉进怀里,给她翻看账本。
“这个工程,我们做了两年,今年收尾,尾款有七十多万,马上到账,我拿十分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