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……离谱!

仅仅接待半日,我便称病闭门,火速前往书房,将近两月发生的事情,全写于母亲知晓。

连着称病五日,那些动了歪心思,或没动歪心思的人终于放弃了。

……

时间一点点过去。

青龙商会会长的初步选举,也算是拉开帷幕。

“商会五日后就会举行,届时您前往珍宝阁,参与首次拍卖。”

张伯含着背,老态眸子里,透着淡淡担忧。

“姑娘,商人重力,一看钱财二看势力,这最终决赛,才民主选举。”

“老奴冒昧地问上一句,您是去凑个热闹,还是真心想坐上那个位置,掌握贸易和都城经济?”

我拿出那烫金请帖,笑得深沉:“张伯,您在这侯府,做了多少年管家?”

张伯面色不解,但还是认真答道:“回姑娘,老宅分家时,我就跟在老爷身边,那时还只是个书童,后来老爷凭着军功有了这宅子,老奴就一直在打理侯府产业。”

“到现在,也有三十余年。”他语气颇为感慨。

我笑着又道:“您管家这么久,定然是最清楚侯府财力的,那您觉得,我能坐上那个位置吗?”

他眼角的皱纹弯弯,笑道:“若是姑娘,可以一试!”

“您对我也太有信心了。”我哭笑不得。

他是看着我爹长大的老人,对我就跟看孙女似的,自然是一千个,一万个满意。

“欸,你可别觉得老奴是在恭维里啊!”

他拿起桌案上堆积的账本,翻到最后一页,眸子慈爱又透着清明。

“这两个月,几乎是侯府名下所有的铺子收益,都翻了两倍,有些改变显着的店铺,甚至翻了四五番。”

说着,他摸着胡须叹道:“你每日都看账本,应该知道,这两月赚到的银子,抵得上侯府半年的收益。”

我淡淡笑道:“那是因为娘亲和您选的地界都不错,娘亲平日要照顾爹爹,又愁着三位哥哥的婚事,自然无心赚钱。”

“而我呢!孩子上学堂,又不用成天守着,自然有更多精力,投入店铺上。”

“嗯,不错。”张伯满意中带着骄傲:“不愧是侯府出来的姑娘,谦逊有礼,哈哈哈啊哈!”

这也能夸奖?

诧异之下,我又有些感动。

他大抵是想代替父亲,多夸我两句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