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爱卿,实在不是我不借,只是这本诗集也不是朕的啊!”
不是皇上的,那是谁的?
难道是后宫哪位娘娘的?
不能啊,要是是后宫娘娘的,也不至于如今才拿出来啊!
这样的诗集,若是孤本,可留作传家之宝了!
“这诗集啊,诸位爱卿还是问问赵爱卿吧。”
被点到的赵侍郎,瞬间来劲,看着刚刚攻击他的那个政敌,高声开口:
“这诗集啊,也是那沈棠的!诶,说实话,下官要是有这样的好东西,一定当宝贝一样藏着......”
说着赵侍郎将沈棠家的事情缓缓道出。
“......这沈棠啊,听说以后要刊印这诗集呢!”
众官员就跟听说书似的,听着赵侍郎说着沈家村和沈棠的事迹。
“诸位大人要是不信,得空去江南,上青山县走上一趟,那县衙里都有记录呢,百姓们也都是知道一清二楚。”
赵侍郎说话的时候,背脊挺直。
最后,赵侍郎弯腰双手一拱,对着景帝朗声。
“皇上,沈棠虽然是一届女子,但是如今培育出亩产千斤这样利在千秋,功在百世的稻种,且又想出在稻田里养鱼这样利民的好主意。
她制出香皂虽然获利,但是也出资修路,如今连这样的诗集都愿意拿出来共享。
这样一个对大齐社稷、对大齐文坛有诸多贡献且心怀赤忱的人,还望陛下不吝赏赐!”
赵侍郎这话说得漂亮,你们不是怀疑沈棠是个女子种不出来稻子吗?
那就换条路子走,让文官说话呗。
果然,赵侍郎这话说完,国子监祭酒随即应声:
“正是!微臣附议!”
“臣附议!”
满朝文官俱是应声支持。
景帝看着下首,微微一笑。
“大齐建朝以来,也出过不少不逊男子的女子。只是近几十年来却再无女子”
说到这里景帝顿住。
“这稻子,亩产千斤,想来不用朕多说什么,尔等也知道意味着什么。边境这几年蠢蠢欲动,这稻种朕不允许任何人插手。”
上位者的威压瞬间展露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