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峥点头,“八九不离十,张飞姑娘,你速速联系凤五,让她帮我搞一张出入城的证件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在内城一小院,上首坐一人,下首坐两人,地上还跪一个。
如果沐峥在的话,一眼就会认出其中两人,花二娘和格里。
花二娘坐在下首位,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,一双媚眼飘来飘去。而那格里的神色则不太好,跪在地上满眼惶恐。
太倒霉了。
原以为自己今天运气好,意外碰到了花二娘,谁知道这竟是对方布的一个局。
原来,花二娘被救后就去县衙报了案。但由于不知道沐峥的姓名和住址,官府也无从查起。
于是,他们想到让花二娘作饵。
谁在找花二娘,谁就有嫌疑。除非对方不想灭口。
就这样,格里被官府堵住了,现在跪在了众人面前。
“你就是那反贼的内应?”开口说话的男人自带威严,他的手中盘着两个木珠子,格里生怕他朝他脑袋上砸来。
“明大人,小的冤枉啊,我只是受人所托寻找二娘,谁知道他是个反贼。”格里是打死不敢承认的,毕竟抓贼抓赃,对方没有任何真凭实据。
“呵呵,据我了解,那沐峥不过是你漫花苑一个龟奴,他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相帮?”明觉是莒县县宰,一句质疑的话让格里汗水狂流。
是啊。
沐峥就是一个龟奴而已,他让自己帮忙,自己就帮忙,这在哪都说不过去。
“而且,沐峥到漫花苑上工也是你引荐的,你还说自己和他不是一伙人?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坐在一旁的邓禹领也开口了,他是这次莒县镇压反叛军的总指挥。
“小的该死,小的该死。”格里不停地磕头:“那沐峥总把好吃的留给我,也给了我不少钱。我完全是看在钱的份上帮他,小的在漫花苑十来年了,我绝不会是什么反贼。”
“呵呵,为了钱就敢出卖老娘。格里,你也是这烟花地的老人了,难道我花二娘的手段你还不知道?”花二娘揉了揉胸口,当初沐峥给她那一脚,导致她现在都还疼。
“二娘,小人糊涂啊,小人被金钱蒙蔽了双眼,被沐峥的大饼砸伤了脑袋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再说我也不知道他和你有怨啊。”格里痛哭流涕,不住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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