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眸光扫过陈若鹤,“若鹤很闲吗。天天到我的部门来逛。”
陈若鹤理了理袖口,“常到对方的地盘逛逛,会有意外惊喜。这个道理,我是跟你学的。”
意外惊喜。
小主,
夏晚一惊,含糊其辞的表述太很容易引起误会。
上次因为接了蓝北的雪茄,男人吃醋能吃到什么程度她可是见识了的。
“方生那么大的本事,怎么一点心思都不愿意花在未婚妻身上?让人在自己眼下受那么大的罪。”
他面色平淡,却暗中压着凛冽,“有关心我家事的功夫,不妨回头看看自己手上的项目现在都是什么情况。”
陈若鹤笑容逐渐收敛,“你动手脚?”
他超前一步,靠近陈若鹤。“一开始就谈好,你我二人的竞争,一不损华世的利益,二不牵连身边人,我不会毁约。但如果你先破了原则,我双倍奉还。”
他伸手将夏晚扯到自己跟前,他自己感觉不到力道,夏晚却因为这个动作重重地撞上他的胸膛。
粗暴的动作仿佛警告。
她心惊胆战地收力,站好。
“夏小姐,你手流血了吗?我都没注意。”陆黎跑过来,“我来我来。”
“不用忙了。”男人拽着她阔步离开,夏晚面露难色,“渗血不算厉害,方生帮我处理就好。”
她跟着方时运离开六楼的时候,陆黎也一路跟了上来。
也不管男人脸色多难看,陆黎一路上喋喋不休东拉西扯的,从新认识的实习生聊到楼下新开的早茶店,他一句话都没回应,陆黎却像习惯了似的一点都不受影响。
到了办公室门口,男人长臂一伸,摁住了陆黎的头,将她控在门外,“我现在没空理你。”
陆黎一怔,旋即门砰的一声,强气流像一个无形拳直面击来。
她眉头紧紧皱起,踢了一脚门,“臭猪八戒,见色忘友!”
屋内被隔绝开。
夏晚面对男人的低压气场,不由几分心慌,居然陷入了想要自证的逻辑中。
“方先生,你看到的其实……”
方时运握住她手腕的时候看似用了劲,吓得她一激灵。
但男人落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却很轻,只是想看看她的伤。
“流血了怎么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