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慌张想躲,可那点力气与成年男子相比就像蜉蝣撼树。
又碍于屏风外的两人,避无可避。
焦急之下,姜稚下意识张嘴想咬。
可非但没惹恼谢宴辞,反而让他低笑一声。
屏风跟着发出一声轻响,听到姜稚的耳中却像炸雷。
她又羞又急,却也无可奈何不敢再挣扎。
趁着姜稚羞愤之际,谢宴辞伸手扼紧了她的下颌,迫使怀里的人儿抬头。
姜稚眼睛在对上他的一瞬,瑟缩了一下,继而染上一层水汽。
她模样本就生的勾人,这会春光外泄,半遮半掩,裸露出来的肌肤粉白一片,在加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更衬得她楚楚可怜,宛若一只白兔。
谢宴辞喉结滚动,隐隐躁动。可心里却止住了再逗弄她的心思,温热的指腹拭掉了她眼尾的泪花。
英挺浓眉上挑了两下,几年没见倒变得爱哭了不少。
姜元宁浑然不知两人的存在,还在吩咐着四喜:“对了,这几日你派人盯紧姜稚,若是发现她私下偷偷见了陆喻州,立刻告诉我。”
她狠狠揪着衣带语气嫉恨:“我早该猜到这小贱人对陆喻州动了心思。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答应,好在我今日赶了过来,才没让她奸计得逞。”
“二姑娘和沈姨娘一样,惯会用一些下作手段。”
主仆二人一唱一和,轻而易举将什么都没做的姜稚贬成了一个罪人。
姜稚心里叫苦,暗自捏了一把冷汗。
她悄悄瞥了一眼谢宴辞,只见他脸色阴沉,显然将两人的话当了真。
好不容易熬到两人离开,姜稚手脚软的直打颤。
她为了不让自己的身子贴上谢宴辞,浑身使着劲儿,如今后背被汗水濡湿一片。
她又哼哼唧唧的挣了几下,谢宴辞沉默半晌才松开手。
姜稚忙不迭的躲到屏风的另一侧,也顾不得小衣还湿着,手忙脚乱穿上衣裳,待穿戴整齐,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。
谢宴辞坐在榻上,玉冠束发矜贵出尘,望过来的眼神铮散凛冽让人生畏。
比几年后更加年轻也更加锋芒毕露。
他的视线从姜稚的脸上滑过,停留在她未束起的胸口。面无表情嗓音却透着危险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