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稚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接着说道:“我虽是妾,但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。你当着王爷的面如此羞辱于我,想是也不想活了。按理说应该让人几棍子打死的,但我与王爷心善今日且饶你一命,但杀罪可免活罪难逃,教训还是要给的。若不然谁都有胆子来王爷跟前说上一嘴。”
说罢,朝着早已看呆了的谢旪使了个眼色。
非是她心狠,而是这老头她上一世见过。
也是这般拦了谢宴辞的马车大放厥词。
那时他刚平定边关战乱带着伤回京,虽险胜,跟着的将士却折了大半。
她与陆喻州就站在茶楼上,看着老头骂了小半个时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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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是谢宴辞受伤昏迷或正是他消沉的时候,王府的马车毫无动静,死一般沉寂。
她看得不忍本想让陆喻州出手阻了这场闹剧,可陆喻州只是慢悠悠的饮了茶。
说本就是谢宴辞无用,落到这般境地也是他咎由自取。
这事成了姜稚的心头的一根刺,也是她认识到与陆喻州不是一路人的开始。
至于最后的那些……
姜稚闭了闭眼,估摸着她上上辈子是掘了陆家的祖坟才会落在他的手里了吧。
在谢旪的眼里,姜稚就是寻常的闺阁女子,胆子还没有春桃的大。
有时被自家主子欺负狠了,还会偷偷抹泪,从未见她如此咄咄逼人过。
以至于姜稚朝他看过来的时候,还没意识到是在唤他。
直到被春桃推了一把,才回过神来。
姜稚抬了抬下巴。
谢旪看了看手。
那老头瘦得没没有二两肉,他是习武之人,这一巴掌下去怕会直接给打死了。
可他也实在是手痒很久。
于是再不犹豫,杀气腾腾的朝着老头走去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!”
老头慌的连连后退,张嘴想向太子求救,可谢弥突然低头咳嗽两声,福公公赶紧凑近抚了抚他的背。
站的位置刚好把谢弥挡了个严实。
就这一耽搁,谢旪欺上前来“啪啪”几个耳光,直将老头抽得如陀螺一般转了两圈。
倒地时已经翻着白眼,没了动静。
谢旪怕他装晕又补了两脚,见真的晕过去了才反身向姜稚回话。
姜稚声音清冷:“打死了?”
谢旪抱拳:“没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