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缩在慕容清音怀里,哭的委屈极了:“清音哥哥,以后能不走了吗?”
“不走。”
慕容清音给他清理了伤口,小心地拿棉纱和绷带绑好,收起药箱。
他这才揉揉少年柔软的黑发,轻声哄他,“以后不管去哪里,我都会提前告诉你,能带着你,绝不让你自己留下。”
就算非得把他留下,也绝对不让清扬那个傻孩子看着他了。
他抱着怀里的少年,愈发觉得体内的燥热难以抚平。
慕容清音知道他对容易存了什么心思,可是这种心思忽然变得如此难耐,让他一时有些心惊。
他蓦地想到了在会所里喝的那杯酒,一时间脸色难看极了。
妈的,那个猥琐男,在酒里加了药!
慕容清音只觉得手脚都有些发软。
艹,这药若只是迷情药也就罢了,若是还有别的料,他赶明儿非得卸了那孙子的胳膊腿!
他勉力支撑着,不让自己在车上胡来。
时间就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车终于在出岫别院停下了。
慕容清音拉着容易的手下车,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,才能克制住自己不会被药性控制,做出出格的举动。
好不容易进了房间,几乎是刚关上门,慕容清音就将容易按倒在沙发上,然后吻住了少年漂亮的红唇。
容易一时呆住,也不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