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。”
慕容清音将人搂在怀里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温声哄他:“清音哥哥在,一直在。”
手往少年的后脑一摸,慕容清音看容易吸了口冷气,皱起了眉:“你的头上有伤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容易摇了摇头,不太想说。
慕容清音大约也能猜到,有些气恼,从车上翻出药箱,气道:“有伤就去医院收拾一下,你就这样?为了省那两分钱,命都不要了是吧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轻轻掰过少年的头,拿棉球帮他清理粘在头发上的血块:“忍着点儿痛啊。”
“你又不懂没钱的难处,嘶。”
容易嘟囔了一句,乖乖地坐好,任慕容清音给他清理伤口,忍不住低呼了一声:“痛啊。”
“我是不知道没钱的难处,但是我知道要是你命都没了,你哥立刻就得去死。”
慕容清音尽可能放轻了动作,手都在发抖。
倒也不是单纯的因为心疼容易,大约是刚才的酒太烈,他现在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清醒,总觉得容易格外好看。
“好了,乖啊,我轻点儿,你忍忍。”
他分开容易的头发,看着那条伤口,一时间怒气更重:“谁打的?”
他倒想知道什么人活腻了,敢动他的人。
“我爸。”
容易撇了撇嘴,泪汪汪的:“你再不回来,他都打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