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渊嘴角上扬得根本压不住,一个劲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“那便继续昨天的话题吧。”宋晚宁迅速切入正题,亲口打破这难得的温馨氛围,“我父亲当年战死沙场到底是因为什么?”
昨夜毁坏的窗户还未来得及修,一阵狂风呼啸着往里钻,吹得床幔摇摇欲坠。
方才明明还是晴空万里,不过片刻就被翻滚的乌云笼罩。
山雨欲来。
谢临渊脸上笑意一点点消退,没有正面回应:“你睡了这么久,该起来用膳了。”
“我不饿!”
“先吃完我再告诉你。”他表情严肃,透着不容拒绝的架势。
宋晚宁知道这人脾气上来了,拗不过他,只得下床同他一起出去。
早已过了午膳的时间,好在小厨房一直热着饭菜等她醒来,上得并不算慢。
她本就胃口不好,又一肚子疑问,吃什么都味同嚼蜡。
然而谢临渊却一个劲给她夹菜,非要看着她一口口吃完才肯罢休。
好不容易一小碗米饭见了底,宋晚宁立刻把碗筷一丢,直接问道:“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
他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,凑到她身前抬手将唇角残留的一点油渍擦干,气定神闲地答非所问:“吃这么快对身体不好。”
宋晚宁一把抢过那张帕子,胡乱擦了一通后扔在一旁。
气不打一处来。
她连仪态都不顾了,还管什么对身体好不好!
“你到底说不说?”
可怜的桌子被宋晚宁拍出一声巨响,也得亏紫檀木结实,否则上面的碗碟估计都要震上一震。
怕她急出病来,谢临渊叹了口气道:“据我所知,宋老侯爷出征的那一年,大旱三月,也是处处饥荒。而北边不仅有敌军,还有流寇作乱,并不是出兵的好时机。”
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