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宁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问一句。
好在他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,而是重新拾起了之前的话题。
“陛下又问了为何我会出现在宁远侯府,还受了伤。”
谢临渊故意顿了顿,宋晚宁果然急不可耐地催促道:“你怎么说的?”
“我说......”他发现这样逗她还挺有趣的,于是眼珠子一转又有了坏心思,“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妻子,晚上和自己妻子睡同一间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”
话音还未落,宋晚宁“噌”的一下站了起来,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,竟让他一时没防备得住。
“你还知不知道礼义廉耻?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?”她气得满脸通红,指着他破口大骂,“我看我也不必回府了,你也不用派什么人来保护我,我直接在这死了干净!”
见她真的恼了,谢临渊不免有些懊悔,慌忙起身解释道:“你别生气,我逗你的。”
“逗我?可我并未觉得好笑。”宋晚宁眼中蕴了泪,冷笑着质问,“我在你眼里连梨园的戏子都不如,你想怎样便怎样,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。怎么?我的名声便这么不值钱吗?”
像这样的世家大族,最注重脸面名声,稍有不慎便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