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先去忙,蓝姨就不打扰你了。”蓝姨说完,便离开了院子。
司言带着司融一路出了城,来到城外一间破庙。
魏书被绑在破庙的一根柱子上,让人蒙着双眼,司言抬抬手,司融上前给他解开绳索和眼带。
“魏先生,这段时间多有得罪,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“得罪?”魏书冷哼一声,满面阴沉,“你让人如此羞辱于我,究竟有何目的?”
这女人让人扒了他的衣服,还美其名曰为他检查身体?
他才不会蠢到相信这个女人会关心他的身体。
司言淡淡道:“魏先生身体无碍,可以回陈王府了。”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魏书两眼死死盯着司言,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司言有什么目的。
“我是想放了你呀,魏先生要是不愿意走的话,也可以继续待在这儿。”
魏书有种强烈的错觉,这女人一定有什么阴谋!
“魏先生若是再不走,我可就要反悔了。”
魏书从地上捡起自己外袍,头也不回往外走去。
司融身旁,一个属下走上前来:“回小姐,属下检查过魏书身体后,已经将他身上特征记录下来,其中最明显的,他左腿上有一个暗红色胎记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司言点点头,拿过属下的记录,一一看完,让司融收了起来。
司言吩咐道:“你让人安顿好牛伯和李叔,暂时委屈他们住在城外,记住,要保密,等时机到了,我再接他们进城。”
牛伯是司策口中的疯伯伯,李叔则是那位断臂的大叔,两人都是当年经历过北雁关屠城的人,对司言日后翻出护国将军府一事极为关键。
“是,小姐。”司融领命。
“让你们准备的桂花酒和叫花鸡呢?”司言问道。
另一属下连忙提了一壶酒和一个食盒过来:“小姐,都在这里面,让我们庄子里的厨娘现烧的叫花鸡,味道保证地道。”
司言打开食盒看了眼,满意地点点头,对司融道:“回城,去刑部。”
司融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小姐,您说去哪儿?”
“去刑部。”司言笑着看向怔愣的司融,“我刚打了刑部尚书的儿子,不得去看看甄大人是否生气了?”
司融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