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,嗯,好像有的......”李传真努力辩解。感觉此时她好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。
陆清韫又继续追问:“什么时候想的?是不是那天来陆府跟我爹领银子的时候想的?就是随口一问么?”
李传真给尬住了,还真就那天想到了一下,后面她压根就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。
光想着怎么花银子去了,哪里还顾忌其他。
陆清韫既伤心又失望,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传真道:“人家每天都想着哥哥,想着你会来看我,关心我,可是哥哥呢,转头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。”
李传真支支吾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能沉默以对。
陆清韫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,她愤怒的指责道:“事到如今,哥哥你还在装傻,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,而且这些日子,我们明明相处的很好啊,你不是也日日与我在河边幽会......”
李传真听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,她急忙捂住陆清韫那张巴巴个不停的小嘴,
什么叫那样,她到底哪样儿了?怎么就有肌肤之亲了?
她根本没干什么啊,就是搂了一下,牵了一下,然后抱在怀里睡了大半个晚上......而已嘛。
李传真回想了一下,越想越有些理亏。她轻声央求道:“祖宗,你可别胡说了,分明是你说可以教我骑马,我才,这哪里算是幽会?
而且我那天哪里有对你做什么,那是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,你别平白污我清白......”
陆清韫听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,她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,怒道:“我胡说?我污你清白?那天晚上你就是这样抱我的,比这儿还要过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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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想对我负责,还要狡辩说我诬赖你......”
李传真连忙放开她,手撑着地,又往后退了退,和陆清韫拉开距离。
陆清韫都快要被她气死了,她恼怒地挡住李传真,不让她有机会离开,双手按住她的肩膀,质问道:“你就这么不愿意对我负责,你知道你对我做的那些,对一个清白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么?
我陆清韫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子,今天我只问你要一句话,”
李传真看着这个神情悲愤的小姑娘,感觉压力好大,好像她敢说一个不字,她马上就会从楼上跳下去。
李传真有心和她说清楚,她急忙解释道:“阿福,我只是把你当做一个需要我保护的小妹妹而已。
在我眼里,你只是个孩子,就和我两个妹妹一样,我没想那么多,我若是知道......”
陆清韫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,她颤声问道:“你若是知道......,你要如何?要把我扔在原地不管么?你后悔了是不是?
你后悔救我,你就是觉得我是个累赘,我妨碍你了对吧?
什么妹妹,什么孩子,你才比我大几岁,这些都只是你的借口而已!”
李传真人都傻了,这是什么神级阅读理解啊?
她哪里就后悔了救她了,不要随便乱扣帽子啊......
陆清韫伤心欲绝,她挣扎着就要爬起来,不想在看到这个人,她说的没有一句话是她想听到的。
李传真见她那样心如死灰的神情,心里一慌,下意识的伸手挽留,又把人拉了回来。
陆清韫倒在她身上,难过的泪水顺着李传真的脖颈一直流到她的衣领里。
李传真忽然感觉肩膀一痛,原来是这小丫头狠狠咬了她一口,委屈的哭道:“你不是讨厌我,嫌弃我么?
你这会儿又是做什么?你这个坏人,又不想对我负责,又要对我动手动脚,日日与我搂搂抱抱,我讨厌你,你这样欺负我,呜呜呜呜.....”
李传真面对小姑娘的指控一点没法儿反驳。
说实在的,她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,要她负责,她一个女人,要怎么负责?
李传真看着面前揪着她衣领的漂亮小姑娘,她真想哭出来。
也不知道是该同情这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,还是应该先可怜可怜自己。
李传真还是想试图说服小丫头放弃,她语重心长的劝道:“阿福,我是真的没法对你负责,我有苦衷的,你但凡有什么要求,我都答应,只是这个不行.......”
李传真话还没说完,陆清韫又用力紧紧抱着她。小小的人儿扑在她怀里,好生惹人怜爱。
只可惜李传真是个不开窍的石头,又一次轻轻推开她。
陆清韫见她还要躲开自己,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。
她都已经放下自尊,不要脸面的这样讨好她。
他就这么讨厌自己?
李传真也有些无奈,怎么哄也哄不好,不是不想负责,是她真的不行啊。
陆清韫生气的道:“我不管你说的多少理由,多冠冕堂皇,你对我又搂又抱的,还想吃干抹净不负责任拍拍屁股就走人?
我花了那么多心思给你准备吃食,日日顶着太阳教你骑马射箭,如今哥哥学好了本事,便不要我了,做这等过河拆桥之事,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公道!”
李传真暗道果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所有的馈赠,暗中都早已标好了价格。
我吃她的饭,就得娶她为妻,卖给她了,早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吃的。
李传真心中难受,心想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坏,而且明明我是为了救你。抱着也是为了给你取暖,怕你着凉罢了。
李传真有些被人误解的委屈,自己当时也很害怕,她冒了多大的风险跑回去救人,结果好心没好报,还要被人这样误解她。
只是陆清韫这段时间对她确实十分体贴周到,关心有加,日日教她骑马射箭,毫无怨言。
因为陆清韫年纪小,她从未往歪处想过,不曾想她竟然喜欢自己。
“阿福,你的好都我记在心里,日后我定会报答你的,唯独对你负责,去府上提亲这种事绝无可能!”李传真斩钉截铁道。
陆清韫满脸委屈的望着李传真,“为何?我到底哪里不好?”
李传真看她可怜,有些于心不忍,但这不是心软的时候,这时候不快刀斩乱麻,后面只会更加麻烦。
早恋的苗子不可助长,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。
李传真脑筋转的快,他道:“小时候有个大师给我看过相,说我命中有个大劫难,二十岁之后必须要许身佛门,出家当和尚。
和尚你知道吧,一辈子不能娶媳妇儿那种。所以阿福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,我是不会娶你的。”
李传真她继续劝道:“阿福,你正值青春年华,为何整日想着这些情情爱爱的事,这世间还有许多有趣的事,还有大好河山,江河湖海,你又何必执着于我?而且你不知道,我可是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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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传真有心告诉她自己是个女子,但是话到嘴边,又难以说出口。
李传真虽然之前就提醒过她,可阿福明显没有听进去,如今她也只好明说了,李传真认真的说道:“阿福,你还不明白么?我跟你一样的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