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艰难地迈着步子,每一步都像是在跨越一道无底的深渊,脚下的地面似乎也在愤怒地抗议着这过分的负担,扬起的灰尘呛得他剧烈咳嗽,心肺仿佛都要被咳出。
在搬运的过程中,他的手臂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秋叶,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失去力量,让木箱轰然坠地。木箱的棱角深深地嵌入他伤痕累累的手掌,鲜血与汗水相互交融,让手掌变得滑腻不堪,愈发难以握紧。
但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,只能咬着牙强忍着继续艰难前行。木箱上那些无情的钉子不时刮擦着他的手臂和胸口,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,鲜血染红了他破旧的衣衫。
长时间弯腰劳作,使得他本就脆弱不堪的身体,更加不堪重负。他的腰仿佛要被生生压断,每一次直起身来,都能听到骨头发出 “咯咯” 的凄厉抗议声,那声音仿佛是骨头在痛苦地哀嚎与呻吟。
他的脊椎一节一节地承受着巨大的压力,仿佛随时都会不堪重负而断裂。
然而,为了完成那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他又不得不一次次地弯下腰去,重复着那如同噩梦般痛苦的动作。
他的背部肌肉紧绷到了崩溃的边缘,每一次弯腰都像是在经历一场惨绝人寰的酷刑,肌肉的拉伸和收缩带来的剧痛让他几近昏厥。
汗水如倾盆大雨般不断落下,迅速浸湿了他那破旧不堪、满是补丁的衣衫。
汗水顺着他的额头如瀑布般流下,模糊了他的双眼,流入他干裂且起皮的嘴唇,带来一阵苦涩难忍的滋味。
汗水在他的脸上形成一道道湍急的小溪流,混合着尘土,让他的脸变得肮脏不堪,犹如街头的乞丐。
汗水流进他的眼睛,那刺痛的感觉犹如万箭穿心,可他不敢抬手去擦拭,只能任由汗水肆意流淌,汗水滴落在地上,形成了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,仿佛是他痛苦的印记。
他的头发也被汗水彻底湿透,紧紧贴在头皮上,一缕一缕地滴着汗水,像是在诉说着他的悲惨境遇。
尽管身体已经达到了崩溃的极限,但他不敢有哪怕一秒钟的停歇,因为一旦被那凶狠的监工发现偷懒,等待他的将会是严厉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