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票员都错愕了一下,说她不懂吧,她来听演奏会,说她懂吧,她的票都皱巴巴的。
“请进!”
两人进后,队伍后面还有几张熟悉的面孔。
曲沙真的不明白了,弗希伦到底是个什么态度。
是收她为徒吗?还是不收,真是一个准确的回应都没有。
所以她又追来演奏会了,想当面问清楚。
另外两张熟悉的面孔那就是渡边一郎和将欣怡了。
两人共度一夜后,就光明正大的牵着手出现了。
曲沙看着他们,要不是渡边是她的上司,她都要发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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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曲小姐,上次你不是进了弗希伦大师的房间吗?他有说什么吗?”没错,将欣怡就是故意问的。
她看到曲沙到酒店找渡边一郎时,满脸的不可置信,这两人还认识。而且这个曲沙好像不敢像对她那样对渡边一郎。
这不就让她找到机会报仇了吗?
渡边一郎神秘莫测的扫了一眼曲沙,“曲小姐,将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
曲沙气得咬牙切齿,狗仗人势的东西。
“渡边,弗希伦没有说要收我当徒弟,我的确是见到他了。”
“哦!”渡边一郎又在心里盘算着,弗希伦可真难接近。
将欣怡得意的抬起下巴,“渡边先生,弗希伦大师收徒的要求太高,看来曲沙达不到他的标准。”
“你说得对!”渡边摸了摸她的脸。这个女人的小把戏他一眼就看透了。
但那又如何,他高兴的看着这些蠢人表演,像个小丑一样蹦哒有趣极了。
曲沙撇过头,不就一个爬上床的女人,有什么着资格说她?
等所有观众都入场后,弗希伦从舞台的一侧走了上来。
对着台下的观众行了个礼。
在掌声中,快步的走到了钢琴边。
景希托着下巴,这小老头每年都演奏个七八十场的,也不怕累着了?
钢琴声响彻会场,乐团的其他成员完美的配合着他的弹奏。
此时在后台处的艾克,一脸生无可恋的倚在门上,离压轴的J出场还有一个小时。
他没有注意观众席上的人,也没有人能让他分心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