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都中午了,黑老大几个手下看着狼藉一片没人管的院子,怒气冲冲,老大娶媳妇,手下受累,没处说理去。昨天抓来帮忙的人走光了,苦逼的哥几个收拾到天黑,累个半死,也不见老大露个脸,赏钱肯定是没有了,连个好话都没有,这事闹的,几个人也不去后宅,人家正蜜里调油呢,不去找骂,掩上大门,哥几个各找各妈了。
下洼据点的几个下级军官,一早赶回炮楼,少了一个人,都是成年人,谁知道昨天人家上哪干嘛了,神神秘秘,还不想叫哥几个知道!他们真不知道,人家早就到了,现在正睁着双大眼睛看着他们呢!到了晚上了,中队长还不见人回来,很生气,上报给大队长,要宪兵处理这小子,玩起来没个头,军纪还要不要了。
城里宪兵队开始查找,妓院半掩门,赌场都去了,没有,各个旅馆,包括他们的慰安所都查了遍,还是没有,折腾了半个晚上,明天继续找呗!
终于有人发现了,主要是那张纸条四个大字写的啥不认识,三个人头剩一个了。围观的几个人被日本人发现了,过来才看到小队长在树上,睁着眼睛不说话,呲牙咧嘴的形象实在丢了大日本皇军的面子。去玩了一天,只回来个脑袋,还挂在树上呲牙,日本人吓坏了。
他们的思想里脑袋掉了,别说去神厕,日本小岛子都回不去了。事情大了,酒井带人来了,这得破案那,麻子不在,宪兵队只能叫侦稽队长来,这也是侦稽队长这两年少有的出城,警察局也得来!一群人围着个大圈不敢上前,都是文化人,四个大字都认识。有地雷。工兵来了,探雷器探了方圆几十米,屁都没个。
同一个小队同个地方的兵在军曹带着,取下了小队长的脑袋,小心翼翼捧着,人刚落地,轰!天女散花,一颗手榴弹炸了,二死一伤!呲牙咧嘴的脑袋没了形状,破烂肉球了,还搭上两个,伤了一个。两个死的烧化成灰,可这颗破烂头都找不到肉身,案子破不了。
夜里,两个少尉日军从相距不远的炮楼回下洼据点。第二天,脑袋被挂在了树上,尸身同样不见了,酒井再次出现在下洼据点,看着两颗树上的人头,问据点中队长:“你不想告诉我点什么?”
中队长冷汗直流,知道。瞒不过去了:“在这个地方曾挂过三个支那人的脑袋。”
:“什么原因砍他们的脑袋?”
:“只是日子太无聊了,底下军官取乐,砍下三个过路的脑袋,挂树上震慑反抗分子!”
:“震慑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