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我双方这是无声较量,战场异常平静,枪不响炮不炸,几万日伪被区队拴死在无人区。
撤军,日伪没人提,白麻子连人都见不到,老小子每天吃素食,不饮酒,上香,跪拜,不见外客,谁都不见!配属给他的这个团治安军从团长到小兵绝对规矩,他们可是深有同感,尤其知道上个配属团刚到边缘就不走了,这个羡慕,这得省多少事!人家还不用运水进来!
野战旅团就惨了!再一次请求指导,派来不少医生拿来不少药品,可惜没用,这种新型毒没见过,没解药,他们也有样学样,运水进来。可惜病已成,急不得!请了他们的日本和尚来,可惜,本地神同他们沟通不了。请了中国的阴阳先生,神婆神汉。这帮人体现得一致对外,皇军这病咱治不了,咱不能抢皇军的神仙们的饭碗不是!我们这点微微法力只对中国人有点用,皇军的大神咱也联系不上啊!翻译!神仙们还用翻译吗?你们真是外行!关里的不行请关外的呗!关外的仙家说了,早有明旨,不许进关!进关也没啥法力。知道实际情况后,有胆大的来一句,人神共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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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天,万物更新,草长出来了,春雷惊,春雨下,大地复绿,春耕忙。
根据地一片繁忙,抢雨抢种,旅长政委大致猜到区队给根据地抢了春耕的时间,军民齐心,很快完成了春种。
县城小酒馆,候殿文二两烧酒,一碟卤肉,老头送了一碟咸菜,美美的吃着,喝着,见牙不见脸,高兴的花都开了,满屋都是喜气。看着老头的目光,笑着点点头,又喝一盅,三钱的盅,二两酒,侯殿文乐呵一下午。
雨连绵了好几天,日伪要撤军了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区队看出日伪军有动静,正想出击。天随人愿,春日惊雷,几个在营区的日本兵被击倒,死了两个,伤了一个。这解释不通啊!
在边缘停止不动的团长被日军勒令请来阴阳先生,把老头吓得战战兢兢!这日本人都要走了咋还降雷了呢?老头说这我没法子啊!这是不叫你们走呗!这日本人头回来这啊,上回没来啊!老头斩钉截铁,不可能。他们肯定干什么?能干什么呀,耗子洞没耗子,山上鸟都没有,兔子更不用说,除了挖出几个蛤蟆,啥也没有。老头老江湖,心思一转,这不来了吗!踉踉跄跄来到外面,大雨中双膝跪地,嚎啕大哭,电闪雷鸣中老头心说,老天爷劈死这帮王八草的,可别劈我,咱是一伙的,我叫他们给你猪羊上供。
被扶回帐篷的老头鼻涕一把泪一把,伤心欲绝:“这是断送了这里最后的生机!!”
:“那怎么办?把上次的再来一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