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血债血偿

连续作战,大老张这伤亡不小,牺牲队员七人,民兵近百,伤了一百五十多人,避免不了,这段时间没有他们,郑钢那边稳不下来。小五子抽调了郑刚那的战斗民兵三百人支援了过来,老班长把刚训合格的一千人派了过来,堪堪稳住,大老张这两年被吸血吸的太狠了,还没恢复过来,又迎来有史以来的大战,连续大战。也就是这两年工作扎实,非常扎实,突然发力,靠着仅有的几十条烂枪,大刀长矛,地雷,连挺机枪,掷弹筒都没有,靠着人,脸对脸,硬是抗下了。开局之战,连小五子都愁,富裕了好久,又回到了四年前,打这种穷仗,唯一优势,人多,地熟,比四年前强。

当地县城驻军有日军一个大队,周边十几个炮楼,这又是一个大队鬼子,近三千多治安军,两百多侦稽队,两百多警察,各围子还有自卫团开拓团,这么点地方,重点驻守,一般队伍,真待不下,这两年,大老张不仅熬下来了,还战果不俗,若不是倒霉摊上个不要脸的上级,大老张的成绩不比王老虎差。大老张是从主力调过来的,区队起家的老队员,当时真正当过兵的就两人,一个他,一个黄树良。

王区队带的队伍,大老张算是区队领军人物之一,互相帮助教练,大老张算是得了区队真传的,要不那臭不要逼脸的,也不会用下三滥手段强行要走,为这事,区队长尽了最大力量都没能留住,大老张的调离影响了区队的布局,刘长喜负伤,小五子归队后才补上了缺位,千军易得,一将难求。

日本人扫荡战果累累,这帮没法跟畜牲比的玩意,也他妈的累。日军伙食下降,米饭团现在半个月都吃不上一顿,老百姓穷,他们想去抓鸡逮猪也不容易。

趁着日军疲惫,小五子,大老张为先锋,小队队员为后援,突袭日军中队。那天满月当空,视线很好。屠了几个临时居住地百姓,小鬼子们并没搜刮到好东西,已是赤贫的老百姓血都快被吸干了,没了扫荡的收获,只能兽性大发,杀人!只为取乐。这个中队就是代表。

潜入的五子没客气,用了贼六的迷香加了量,摸了哨位后,队员进入挨个割了头,垒了京观,随后的民兵进入,搬完了一切能搬的,日伪惊恐,尤其是用血写的四个字,血债血偿!叫他们夜不能寐,一日三惊。

日伪每晚用一半兵力守夜,高度戒备,所有外出取消,见不到单个人外出。守的太严密,一时竟不能下手。

在刘铺子据点做饭的光棍老头在鬼子早餐大米粥中下了药,因为他的村子没人了,只剩下他一个。老头身上缠满手榴弹,逼着治安军营长放下了枪,大老张带人顺利接手了,三百多治安军一个没放,全部收编,这些人还算有良心,坏事做的不多,只有几个有血债的被清除!

以刘铺子为基地,接连截下十几辆运送给养的汽车,人肯定是埋了,车消失了!小鬼子真怕了,又是一个中队没头尸体,又是一座京观,又见四个血写大字,血债血偿!

驻守司令官犬养太郎开始对围子展开报复,随机抽取人头,几百无辜百姓丧命。

这之前因为队长的突然停职,小五子不得不回去帮老班长,只剩大老张独自支撑。日军犬养对百姓开刀,虽是无能表现,但对八路军很有用。

大老张没办法了,巧仗打不了了。

集合了一百人,带走了弹药炸药,由秘道入城。这两年大老张没闲着,这条秘道只是成果之一。在如此重兵之下,上有不要脸上级盘剥,还要有大战的准备,大老张做到了。

一百人突袭了犬养的司令部,割了犬养的脑袋挂在了旗杆上,一百人只回来了十几个人。没伤员,没有完整的尸体,留下的只有司令部墙上四个字:血债血偿!

惨烈!

你们的武士道算个屁!

几十位年过七旬的老者将自己的一套衣物放入寿材,怀里揣上了手榴弹,几十位老人约定好明日中午统一动手,一换一不赔,一换二就赚了。

小五子,三秀才带着人赶到了。三秀才费了很大劲才算劝住了老人们,但是这股火还是没能消散。憋着,忍着,等着爆发的那天。

日军也是真怕了,不光日军不怕死,中国人这些年连活着都不怕!杀人,很简单,割脑袋,不复杂。死,我们愿意!

三秀才,小五子,对日本人展开了新一轮捕杀,还不忘留信:无能的日本人,军人的事与百姓无关,杀我一名百姓,十倍杀还给你,说话算话。

连续三天,每天都有十几个日本开拓团,商人被杀,本就不多的日本人短短几天,辖区剩不到百位侨民,全聚在县城,不敢出来。日军驻守据点接二连三被摸,割脑袋成了标准配置,本就疲惫不堪的日军更是湛湛惊惊。新任司令官只能求援,派来的还是老对手山口纯太郎。跟着来的是成功收编郑钢的叫桥本春介这老小子,山口纯太郎还带来了贼六。

会议室,新任司令介绍完情况,桥本春介没讲话,山口纯太郎低头不语,场面很尴尬。没有援军,这点地方这么多兵力还要援兵,不可能了,只派来两个中国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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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口说话了:“六子,你的说说”。

:“我他妈说什么?死了这么多人,不想法平息,净他妈添乱,”贼六指着驻军司令:“把头猪放在那,都不会出这事!”

:“八嘎,八嘎牙路!”鬼子司令怒了,拔出了家传的宝刀。

桥本春介看着这个武夫:“收起你的刀!他不是你要砍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