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倒没有面露愁容，很平淡地说道：“我们这店一般没有人来，生意不好。我和辛厨子在这做事就足够了，不需要店小二的。”

对于掌柜的云淡风轻，清秋倒是很惊奇，“生意不好您不急吗？”

掌柜喝着手里的茶水说道：“没事，我们东家不差钱，继续开着纯属搞慈善。我和辛厨子得东家赏识，帮他看着店就行了，东家每月给我们五两银子，生意得来的银钱也归我们自己，何乐而不为啊。”

“给门口那些学子借灯吗？”

掌柜说道：“对啊，其实我们东家的意思是让他们进来学，但这些学子不愿意，说会打扰顾客吃饭。其实都差不多啦，夏天在门口依旧会影响得到的，我们刚刚开始也有给东家提意见，不过东家说没事。我们东家还说，他要给这些迷茫中探索的人，一盏明灯。”

清秋放下筷子惊叹道：“给迷茫的人一盏明灯，京都还有这号慈善人！”

掌柜叹道：“东家确实是个大善人。不过我觉得这盏灯不好点。这群人大多是弱族的人，家境贫寒，为了得到更好的资源在这京都逗留一些时日。但更好的资源根本就不存在于这市井之间，资源都在大族群手里，大族群都不够分，哪轮得到穷苦人家。”

掌柜喘了口气又说道：“这帝都开销又大，若不是富裕人家，就得去兼职，去兼职那白天就无法练习术法功夫。这万灵学院的选拔既要会写文章会分析国政还要术法高强，那个方面不好都没办法成功。还是希望他们看清现实吧，别一棵树上吊死了。”

话是不中听，确实在理。不过人还是要有一些志向的，没有志向生活还有什么盼头那，她出声辩论道：“或许有人赌赢了那。”

掌柜听着话爽朗一笑，“姑娘说得是，总有赌赢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