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......
“大人,您是怎么和张老聊上的?”
蔺淮言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,眸底凌厉的光芒闪过,取下腰间的铭牌,“是他主动找上我。”
沈初一下子瘫坐在凳子上,“看来我们确实在一开始就被标记了。”
所以张老主动找上蔺淮言,又因为她在药房登记的姓名,让对方知道官府的人混了进来。
门外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家丁从一位变成了四位。
“冯家主又找来了这么多家丁。”沈初问。
蔺淮言摇头,“家丁人数没有增多,是山庄里的大夫变少了。”
“看来又走了一些。”
......
城郊野外茶摊上。
陆十洲躺在长椅上,翘着二郎腿,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闭目养神。
茶摊老板提醒道:“客官,我这要打烊了。”
陆十洲睁开眼睛,“这才几更天就不做生意了?”
茶摊老板笑了笑,“这边山路多,走夜路的人少,一到傍晚就没了生意。”
“那为何还要在这边开摊,我今日也未见有几个人来。”
茶摊老板一边收拾茶碗,一边道:“您有所不知,前段时间来这里的人特别多,我一日能赚一贯钱。别看这几日没人,但是等那些上山的人下山后,我就又能赚一笔。”
陆十洲对老板的生意头脑没兴趣,坐起身,抓住重点问道:“你确定上山的人一个都没有下来过?”
茶摊老板指着对面蜿蜒的山道,“那当然,我在这守了半个月,不会看错。”
“会不会他们从另一边离开了?”陆十洲严肃地问道。
丰州作为第二道战时防线,通牒盘查比一般的州县更为严格,每过一人都会登记在册。
蔺淮言去大夫堆里抓凶手,就说明大夫里有问题,于是他查了来往通牒,并且发现了奇怪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