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明白,二叔所做的一切皆是出于对他的关怀爱护之情。故而哪怕这位长辈将其唤至跟前狠狠训斥一番,他也全然不会感到有半分的冤屈或不满之处。
墨长武看着自家子孙那失落的背影合了合眼眸,将眼眸中那抹不易人察觉的眼泪憋了回去。轻声的呼唤的“子桓,呐……”
“我墨家满门,如今年轻一辈就只剩下你了。肩负着我墨家的辉煌荣耀,那便不能再胡闹下去了呀……”
只可惜他的喃喃自语已经远远走出的墨子桓是无法听见了。
魏国公府,萧家。
萧志飞看着墨家送过来的信件,脸色阴沉着,看着面前跪着的儿子。
“东西呢……”
萧锦州“父亲,那玉佩被墨家那小子给夺走了。”萧锦州低着头,声音带着些许惶恐。
萧志飞气得浑身战栗不止,他瞪大双眼,怒不可遏地吼道:“愚蠢至极啊!你这个没用的东西!居然会败给一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!”
面对父亲如此严厉的斥责,萧锦州满脸委屈,试图辩解道:“爹,那墨子桓不知道用了何种阴险狡诈之法,儿子实在是防不胜防啊......”然而,话未说完,便被萧志飞粗暴地打断。
“够了!我已经跟你强调过无数遍,墨家现在绝对不是我们能够轻易招惹的对象!可你呢?刚到京城,你就去惹那墨家作甚?!”萧志飞越说越是气愤,额头上青筋暴起,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喷发出来一般。
萧锦州心中虽有不甘,但看着父亲那凶狠而又充满威慑力的目光,原本到嘴边的话语也只能生生地吞回肚里,不敢再多言半句。此刻的他,犹如一只受惊的羔羊,在强大的压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后面你去找李俏,找人将玉佩夺回来,事情办的怎么样?”
“爹……”萧锦州一脸无奈,李俏找的那些废物居然连墨子桓都打不过。别说把玉佩夺回来了,就连玉佩的面都没见到。
萧志飞看着眼前的儿子就明白,这玉佩八成是没要回来了。
“罢了,过几日我登门去,那墨家亲自将你的玉佩寻回来便是,届时你与我同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