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只是惊讶了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。
“墨小子,老夫纵横官场几十载,你这点小聪明拿不上台面,不要在老夫面前晃。”
“你轻轻的上嘴唇,碰下嘴唇,就给老夫画了一个大饼,让老夫如何能信你?”
陈平拿起茶杯一饮而尽,随后冷哼一声。但是表面看起来冷漠平静,可内心却十分想看看墨子桓接下来会怎么做。
“果然……还是要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才行。”墨子桓心想。
“好,那么请陈伯父给小子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!请伯父提问……”
“小子,我怕你答不上了。”
陈平嘴边泛出一抹冷笑,捋了捋胡须,随后说道:
“当今我大魏,在陇西屡屡受到羌人的侵害,之前朝廷派去的各路治边大臣皆是无功而返,致使陇西成为边疆的一大病患。”
“我且问你。如何治理边境良策可使陇西与羌人之间互通有无,和平相处?”
陈平坚信这个问题就足以吓退墨子桓,朝廷百官众人踌躇,皆得不出一个具体的良策,一个即将弱冠的小孩又能给出什么样的好建议?
并且陇西的问题可不止羌人啊……
“这有何难?请伯父赐小子执笔,小子心中现如今就有良策。”墨子桓却自信的开口。
“小子信口雌黄可要治罪!”
陈平嘴上那么说着,可还是让下人拿来了笔墨纸砚,想看一下墨子桓是否真的有良策。
墨子桓接过毛笔,眼神专注而沉稳。他轻轻将笔尖蘸满墨汁,仿佛在准备一场盛大的演出。随着手腕的转动,他开始在纸上挥洒自如地书写起来。
每一笔都充满力量和韵律感,像是在纸上跳跃的音符,又似舞动的旋律。
不消一会便完成了策论。
陈平心中一惊,惊讶的是墨子桓的书法出奇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