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家上下都十分宠溺这个唯一的孩子,所以平时但凡遇到一点委屈,全家上下都恨不得拿出棍棒为其出气。
可如今不知老爷怎么的,竟让少爷入赘进陈家。这对少爷而言是多大的委屈啊……
老黄不敢想,也不敢问,看着少爷脸色沉静,他只觉得一阵心疼。
若换成平时,说不定早就拿出棍棒去那陈家大闹一番,可如今好像换了一副光景,不知是让人忧心还是欣喜呀……
只因墨子桓今天的表现过于反常,墨家一座座碉楼中都有人在暗中细细的看守着,生怕墨子桓一个想不开,跳湖自尽。
墨子桓脸色阴沉跨过长廊,迈过门槛,脚步一次比一次坚定,直直的向着爷爷的书房院子走去。
院子内,墨站种了几棵竹子竹叶在风声下沙沙作响,风拂过水缸将里面的水掀起阵阵涟漪。
书房紧闭,似乎并不想任何人将其打开,惊扰到里面的人。
直至书房前,墨子桓停了下来,脸色复杂的看着那道紧闭的金楠门。
可看着那扇门,墨子桓终究没有进去。
几个瞬息后墨子桓冲着门里拜了三下,随后转身离去。
老黄此时迎了上来,对着墨子桓轻声问道:“少爷,这怎么的啦?许是老爷的决定让你不开心了吗?”
“黄伯,我没事,烦劳你在此处和爷爷说一声,我身上既流淌着墨家的血,那么墨家子弟绝不入赘。”
老黄听到这句话顿时老泪纵横,自家这个少爷终于是懂事了。
墨子桓说完这句话后便大步流星的向清心苑里走去。
老黄等墨子桓走后才轻轻地叩响那扇南木门,等打开门后门内坐着一位老者。
老者面容沉静,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深潭,脸容威严且伴有阵阵肃杀之气,不怒自威,一看便知是常年在军中的将士。
墨站起身用长木压住自己刚刚写好的一幅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