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送进来的秘药,应是还有一些吧?”
奉喜低眉应声。
“是!”
“去给本宫全部拿来,”萧霓仙凤目透过窗户,望向承恩殿方向,“现下它们又有用途了。”
奉喜才刚出门,祁远竹便从侧窗跳了进来。
他不由分说的栓上寝殿大门,关上所有窗户,疾步掠到萧霓仙的榻前,满脸关切的拉着她的手。
“怎么会昏倒呢?生病了吗?”
他那双丹凤眼前前后后的仔细打量着她。
萧霓仙万万没想到,祁远竹会如此大胆。
她没好气的抬眸剜着他。
“祁远竹,你是不要命了吗?”
祁远竹忽的俯身,一把将她拥在怀里。
“只要看到你没事,奴才有没有命,都不重要。”
他说这话,难道是在跟她上演深情戏吗?想感动她?
萧霓仙双臂嫌恶的推开他。
“以后离本宫远些,你一个太监,就算是假太监,你配跟本宫说这种话吗?”
“本宫之前同你,不过是逢场作戏,随意发泄发泄自己而已,你莫要忘乎所以,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!”
祁远竹蹙眉不可思议的盯着萧霓仙,眸色凄凉。
“娘娘今日为何又这般对奴才说话?”
“难道是因为皇上今日开始垂怜你了,你又觉得奴才碍事了吗!”
萧霓仙别过脸去,一副懒得再理他的模样。
祁远竹自嘲似的苦笑一声,含泪颤声道。
“既然这样,娘娘以后,珍重。”
说罢,他转身便要走。
“慢着!”
萧霓仙忽的回过头来叫住他。
祁远竹脸上露出一丝庆幸的笑容,回转身快速折回她跟前。
“娘娘,还是不舍得奴才离开的,对吧?”
萧霓仙勾起唇角,笑得十分勉强。
“其实本宫是想说,那个玉檀不能再关着了,你替本宫除了她吧。”
“之后,本宫会让人助你逃出宫去的。”
祁远竹表情一滞,继而凄楚的笑出了声。
“是!奴才遵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