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认你脱离危险,他眼眶都红喽!”
“他也中毒喽,用那个高锰酸钾溶液漱口,嘴都烧破皮喽!”
“明明自己也需得打吊瓶滴,他又非得在床边守着你。”
“没得办法,只好在你旁边加一张噻,这个屋头,是单间来的。”
花柒四下看看,确实如此。
医生继续道,“你也是运气好哦!”
“以前,咱这小地方的医院,没得充足血清,好些人因为这个只能等死。”
“直到前年10月份吧,咱这一位很出名的老中医,被竹叶青咬伤,没得及时调到血清救命,就这么去喽。”
“她外孙马上捐款给当地所有医院,要求必须配备充足的血清。”
“!!!”花柒后背闪过阵阵凉风,声音颤抖着问,“那位老中医,叫什么?”
“郝君梅啊,医术超绝,”医生竖起大拇指,满眼敬佩地赞叹,“人称当代华佗!”
花柒泪如雨下。
医生被吓到了,“你…你咋个了嘛?”
傅九思进门,看到她哭成这样,微怔。
疾步走到病床前,拥她入怀。
给医生递个眼神,示意她出去。
医生惶恐地点点头,转身离开。
傅九思就站在床边抱着她,静静地陪着她。
泪水一点点浸湿他的T恤,怀里的小可怜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。
他叹口气,两手捂在她口鼻前面,引导她做深呼吸。
等她缓过来,傅九思抽了纸巾给她擦擦眼泪,“突然怎么了这是?”
花柒抬眸,红肿的眼睛溢满锥心之痛,“我手机呢?”
“早上太急了,没带,”傅九思掏出他的手机递过来,“用我的吧。”
花柒接过来,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,拨出去。
响了三声,电话接通,“您好,帝都检察院左川。”
“六哥,你为什么……”喉咙泛起酸涩,花柒一下哽住了。
电话那头静默两秒,“小七?”
“你……换号码了?”
花柒清清嗓子,“姥姥是被毒蛇咬伤去世的,你为什么骗我?!”
电话里安静了一会,“你听谁瞎说的?没有的事。”
花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“姥姥7岁开始学医,日夜与药草相伴,蛇见了她都绕着走,她怎么可能被蛇咬!”
“姥姥一定是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