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吐了一遍，吐出了许多酒液，姜虞桉浑浊的思绪清明了些。

再加上被水汽蒸腾着，姜虞桉逐渐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。

察觉到靠在他肩头的脑袋动了动，周怀渊撑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松开了些，两人面对面后，男人微怒道：“再敢有下次喝成这样，我就打你屁股了！”

姜虞桉的视线逐渐聚焦，看清楚是周怀渊后，虽然认得人了，但是大脑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会乱想。

在周怀渊的批评下，她忽然就小声地抽泣了起来。

“呜......你坏！你混蛋！你要是厌倦了就说，我又不会绑着你不放，你想要离婚的话，我也没意见。”

听着姜虞桉语无伦次的话，周怀渊气得在她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，怒道：“你再胡说一句话，离婚这两个字你也敢说？才结婚多久，我为什么要想着离婚？！”

姜虞桉被他咬得瑟缩了一下身子，瘪了瘪嘴不服道：

“明明就是你先有错啊！做了一半你就停下，不是厌倦了是什么？你、你还想做结扎手术......这些你都没告诉过我。想来是不想让我知道，可我们是夫妻啊......你有这种想法是不是该跟我说一声？还是说......你发现自己老了？不太行了？”

前面姜虞桉的控诉，周怀渊听着还是懊悔的，原来她是因为这个生气。

结果听到最后面两句话，他的表情瞬间黑了下来。

怎么？这是开始嫌弃他老了？嫌弃他体力不行了？

要不是怕弄疼、弄伤她，要不是怕影响她第二天的工作，他根本就不介意压着她做一整天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