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香啊,老哥你煮了什么啊。”

月初一觉睡到了大天亮,一掀开帐篷帘子,就闻到了很熟悉的香味。

虽然之前二月红在吃的上面也从没委屈过她,但是哥哥做的东西和别的总是不一样的。

“吃焖饭好不好,里面还有腊肠,我说阿宁队长,您队伍里的伙食费挺高的吧,都是好东西。”

王胖子吭哧吭哧的笑笑,掀开锅盖让月初闻了闻,才推着她去洗漱。

阿宁冲着黑眼镜翻了个白眼,昨天她就看见黑眼镜身后那个大包了,果然这些帐篷锅碗,甚至是食材,都是她队伍里的。

阿宁郁闷的吐着气,听见王胖子的调侃倒不怎么生气,算她眼拙,没料到道上明码标价的哑巴张、黑瞎子还有那么重的私心。

不过也对,他们这一行的,确实百无禁忌。

无邪深深了呼吸了一口早上的空气,虽然是在野外,但是沙尘太多,白天的空气又干,实在没有长沙的早春舒服。

想到长沙,无邪又小心的看了一眼蹲在一边拿帕子擦脸的月初。

虽然月初没说,但无邪担心,她突然的发烧生病,还是心里存着事情的缘故,月初的身体一直看着挺好的。

杭州的冬天是湿冷,虽然不爱下雪,但是也并不比北方的冬天舒服,当初头一年上大学的时候,好多从北方过来的同学都生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