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刺客为什么要刺杀许瑕,却放过鲁襄?”子德感到疑惑不解。
皇非我于是向他讲明原委:在驿馆内负责接应的那位赵辛,跟许瑕有杀父之仇,所以他想趁此机会找许瑕报仇了。
“唉呀,这真是节外生枝啊。”子德无奈地拍着长案,一脸懊恼地说道,“这次刺杀主要针对的目标就是鲁襄,可恰恰被他逃过了,着实是不应该啊。”
“那个许瑕也是罪有应得,君上。”皇非我连忙解释,“这段时间我大宋国边境屡次被袭扰,甚至收买人心的阴谋手段,很可能都是这个许瑕在背后搞的鬼……他实在是死有余辜!”
一旁的灵不缓也忍不住插话:“微臣没有猜错的话,那许瑕一直对咱们的雍丘城念念不忘,现在看来还是不死心。他们应该是幻想着扶持子虞上位,然后拿走我雍丘城作为报酬!”
看来许瑕真是居心叵测,那他就死有余辜了。
子德不禁心生恼怒。这时,他忽然又想起正事来了,于是连忙问道,“子虞到底有没有受伤?有多严重?”
“根据微臣得到的消息,现在郑国宫里的太医偶尔也会去子虞所住的驿馆楼上,应该是在给他医治。只是那驿馆二楼现在管控极严,外人不得上去。所以,那子虞的伤势究竟如何?微臣实在是无从得知。”皇非我略显惭愧地抱拳奏报。
“嗯,那估计是受伤了,”子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那两名刺客呢,现在怎么样了?”
皇非我看了看子德和灵不缓,叹了一口气:“两名刺客,现在均已被杀!唉……”
子德沉默了,他扫视着眼前前的两位重臣,思考了许久,终于发话道:“好啦,子虞受伤,他想回宋国,作为兄长,寡人自然是要去雍丘城迎接他了。”
“君上,不可。雍丘城处于边境之地,远离国都,容易发生不测!”皇非我和灵不缓一齐跪地劝说道,“君上派使臣前去迎接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