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得皇甫郦张开了大嘴,还有这样的?
八字还没一撇时,先把聘书礼物都带来了,你们这是有多想与我皇甫家结亲啊……
不过已经答应了,那自然不能在反悔。
只能硬着头皮回去给妹妹解释,期望她能通情达理。
皇甫郦幽怨的眼神,让傅干遍体生凉,不敢多待,急忙告别。
来到东门外,有士卒百人,人人背着一个大包袱,里面全是各种珠宝首饰。
皇甫家是大族,下聘不能太寒酸。依刘备的意思,送一些金银,不需要太豪华。毕竟今年凉州财政不算稳定,他结婚而已,铺张浪费的话,容易让下面有样学样。
不过,傅干给拒绝了。结婚乃是人生大事,岂可马虎。该隆重的还得隆重,至于财政问题,那不是这点钱能省出来的。
让士兵从马上下来,留下十人看管马匹,与朝那县的县令一起领着排着队的士兵,抬着聘礼大声吆喝着,往朝那县走去。
听到铜锣鼓声,城内的百姓都站到城内的主干道上,围观了起来。
“这是哪家要结亲啊,这么大的排场?”
有人没认出来举得牌子,询问身旁的人。
他身旁的人是一位身材挺拔的儒生,目光复杂望着领队的傅干。
“问你呢,老兄,你可认的那字,是哪家要结亲?”
儒生不是别人,正是愤而出关周游凉州的李言,他操着关东口音:“大司马凉州牧刘备的牌子。至于结亲对象乃是皇甫家的千金。”
“哟,原来是牧伯啊。阔气啊,听说上邽那边的人真享福,州牧给他们授田,减少了一些徭役。唉,咱也是凉州人,为啥州牧的政策到不了这里。羌胡匈奴还时不时来犯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