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石激起千层浪,妇人目瞪口呆,陪笑着说:“公子是不是说错了?”
“没说错,就是凉州。”
妇人摇摇头说:“公子,对不住了。凉州太远了,俺一辈子都没出过赵国。”
“待遇丰厚,依贵家夫君的本事,到了那里,至少能当个冶铁校尉,俸禄两千石。”
“多少?”妇人眼里闪的都是光。
傅干微笑着说:“两千石,那两位是你家公子吧。到时候也会给他俩职务,加在一起一年三千石了。怎么样,考虑吗?”
对面两人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,凉州是很远,可与地位相比,远也不是事了。
大汉双手颤巍巍的放在妇人的肩膀上,蹲了下来,低声说:“俺腿有点软。让俺蹲会。”
“当家的,看你那出息。咋样,去不去?”
听到妻子小声絮叨,大汉苦笑着说:“那可是一年三千石,咱辛辛苦苦一个月下来,也才一两千文钱,最多也就能换四十多石粮食,你说能不腿软吗?”
阿联端着水上来了,傅干接过,慢慢的喝了一口。
“二位慢慢商议,我不急。要是觉得在我面前不方便,可以回院里商议。”
妇人咬咬牙,回过头,谄媚的笑着说:“公子,口说无凭,俺们都是小户人家,经不起风浪。”
“风浪越大鱼越贵。”
“公子说的俺听不懂。”妇人一脸迷惑。
“阿超,拿出来玄德兄给我的印绶。”
马超把傅干的铜印黑绶拿了出来,让两人看看,随后又收了起来。
妇人还是不放心,结结巴巴的说:“公子,你你……能能不能……给俺写个保书?”
妇人觉得要求有点过分,连忙又说,“不写也成。”
善良的贫苦大众就是这点不好,总觉得会麻烦别人,让别人不快。往往不自觉的就牺牲了自己的权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