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听说过,不过那是董扶为了远离京师,忽悠刘焉出任益州牧的事。你张松张子乔怎么知道的。
见傅干脸色平静,没有任何动摇之色。
张松咬咬牙,拉着傅干进入书房,关闭门窗。
“贤弟,为兄有句话,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大鱼上钩了,咱得沉得住气,让他说,咱不能说。
傅干一脸无辜的望着张松,看的张松心里发慌。
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今天他张松不把这话吐出来,心里憋得难受。
“贤弟乃聪明人,有些话说与贤弟听,贤弟肯定不会觉得奇怪。”
张松不大的眼睛呼哒呼哒射出名为野心的光芒。
“这汉室支撑不了多少年了,说灭就灭了!”
傅干端起桌子上的茶水,掀开盖子轻轻吹吹,喝了一口:“子乔兄,这真是好茶啊!”
“贤弟倒是好气魄,闻听此言还能安坐如初,比为兄强多了。”
“兄弟我啊,只有一个好习惯。那就是心大,不怕事。”
“这是好习惯!征西将军仁义之名远播巴蜀,汉室倾颓,他岂能稳坐凉州。”
张松慢慢的冷静下来,说话也不一惊一乍了。
“自从黄巾之乱以来,天下攘攘,不得安宁。有志之士皆对汉室不报期望,都在找着各自的出路。征西将军起于凉州,恩义着于关中巴蜀凉州数地。等天下有变,登高一呼,巴蜀之地必定赢粮而影从。关中之地,久受恩惠,必箪食壶浆以迎王师,到时候再兴汉室,易如反掌。”
“子乔兄,这太阳还在当中高悬,你怎么说起梦话来了。”
傅干放下茶杯,微笑着说。
“哈哈,贤弟,别打趣为兄了。你千里迢迢远来巴蜀,岂是为了游山玩水?”
聪明人都是比较烦人的,很多事都隐瞒不了。
不过所幸这个聪明人是站在傅干一旁的。
“巴蜀天府之国,谁人不思,谁人不慕。只是征西将军远在凉州,鞭长莫及啊!”
傅干长叹一声,倒出无尽的寒窗泪。
“贤弟所虑者,无外乎巴蜀无人为内应。”
张松鸣鸣自得,仿佛为说中傅干心思而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