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正接过信,仔细读了起来,读完后泪流满面。
信里面完全是担忧他故去后,法正不能长大的担忧,让法正不要悲伤,值此乱世,要努力的活着!
把暗自流泪的法正揽到怀里,轻拍他的后背。
“阿正,玄德先生,变成了天上的星星,每天晚上都会守候着你的,你要努力的活着,要好好的活着,这样他在天之灵才能开心。”
“嗯——”
在郿县待了七日,把玄德先生下葬到郿县北边法家的坟地,紧邻法正父亲的坟。
“祖父,父亲,孩儿不孝,不能给你们守灵了!”
这七日来,叛军的动静越来越大,郿县已经能零星看到叛军的斥候了。
傅干只能带着法正等人离开这里。
“福伯,你真的不与我离开这里吗?”法正拉着福伯的手问。
“小郎君,看到你有一个好归宿,老奴这辈子都心满意足了。老奴今年六十有六,陪着家主一辈子,我哪里都不去,我要在这里陪着家主和你的父亲!我怕他们两没人伺候,不知道该怎么生活。”
法正的父亲是福伯从小看着长大的,他死的时候,福伯难受了有一年时间,就是现在提起法正的父亲,福伯心里都是一紧。
再次看一眼法正,福伯猛地往后一跑,一头撞在坟边上的一棵大树上。
傅干急忙下马,跑过去,抱起来,一探鼻息,人已经死了。
法正彻底的呆住了!
眼神空洞得望着傅干,不发一言。
“哎,真是个忠仆!”
法正七天内,失去两个亲人,人都要麻木了。
“令明,在玄德先生,帮老先生挖个坟!让他陪在他主人身旁吧!”
几个士兵齐心协力,很快挖出来一个大坑,把福伯放了进去。
法正精神总算恢复了一些,傅干把福伯的情况问了一个大概。
然后拿出笔替他写了个墓碑,以供后世瞻仰。
庞德与法正共乘一匹马,众人避开了几波小规模的敌军,继续朝着刘备大营前进。
天色暗了下来,没办法赶路,十几个人在河边扎营休息。
“兄长,你说的爷爷化成星星,是那一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