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他又麻溜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,乍一看,和之前拿出来的别无二致。
他双手捧着令牌,身子微微前倾,脸上的表情谦卑到了极点,毕恭毕敬地递向许不凡,就差没直接跪下来献宝了。
许不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动都没动,只是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盯着吴德,那眼神里的嘲讽和嫌弃都快溢出来了。
在他眼里,吴德这拙劣的演技简直可笑至极。
“这小子,可真难糊弄!”吴德看到许不凡根本不接,心里暗自叫苦,脸上却还强撑着,嘴里小声嘟囔着,那语气就像在抱怨一个特别难缠的主儿。
嘟囔完,他一咬牙,手又伸进怀里,果不其然,又掏出了一个令牌。
“这老滑头,纯纯的老骗子!”许不凡气得翻了个大白眼,心中腹诽。
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,吴德已经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五个一模一样的令牌,看得许不凡都快无语了。
“真的没啦,我对天发誓,这绝对是最后一个了!”吴德哭丧着脸,五官都快皱成一团了,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,就差没挤出几滴眼泪来证明自己的“清白”了 。
“你家是搞批发的吗?这是从义乌进的货吧?”许不凡没好气地讥讽道,眼神里满是不耐烦,他心里清楚,这最后一块令牌和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依然不是同一个。
“什么批发?什么义乌?”吴德满脸疑惑,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,那模样就像在听天书,是真的一头雾水,完全不明白许不凡在说什么。其实他心里门儿清,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“看到我这拳头没有?”许不凡猛地举起拳头,在吴德眼前晃了晃,那拳头握得紧紧的,关节都泛白了,“砂锅这么大,要是打到你脸上,滋味可不好受,到时候你这张老脸可就没这么完整了!”
许不凡咬着牙,恶狠狠地威胁道,这老小子真是太狡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