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宋这些将军只是为了活命才抵抗北魏的,他们可不是为了他们的皇帝刘义符。
东部战线进展缓慢,拓跋嗣褒奖了我,让我率军支援东部战线。
我当然不愿意白白做他的枪头,于是就推托洛阳城人心不稳,需要大量兵马稳定人心。
拓跋嗣很快就明白了我的心思,于是给了我一个空头支票,封我为“河南留守使”,全权负责东线战争,可以收取打下地盘的税收三年。
我知道,现在拓跋嗣是真的没有办法了,所以才开出了这个空头支票。
秋后算账也未可知!
汉人是很难得到鲜卑人的信任的。
太子拓跋焘已经率军北部六镇,全力防御柔然的攻击。
拓跋嗣害怕在关键时刻,没有攻破刘宋的城池,然后柔然又大举进攻北魏,那么拓跋嗣想要一举重创刘宋的打算就会泡汤。
我一直推脱找借口,拓跋嗣给我下了圣旨,授我“河南留守使”的印信节杖,严令限期必须来到东部前线。
我带着得日哈率领两万中军前往东部,安平和王慧龙守护洛阳。
来到拓跋嗣的牙帐,只见里面黑压压站满了将校,鳞甲武士盔明甲亮,大帐一片肃杀之气。
我赶紧拜倒,大喊道:“皇上万年,河南留守使、定国侯丘巨拜见皇帝陛下!”
拓跋嗣端坐虎皮交椅之上,两个眼窝黑黑的,显得疲惫不堪,但是腰板子挺得很直。
“爱卿平身!定国侯,朕可把你盼来了。你现在不一样,朕现在都使唤不动你了,哈哈哈!”拓跋嗣不软不硬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皇上何出此言?臣永远是您的虎贲郎!但有诏命,万死不辞。”我跪在地上说道。
“定国侯丘巨,你好大的胆子!竟然敢反问皇上?你居心何在?”一个羽林卫大声呵斥道。
“你是何人?我和皇上说话,哪里有你插话的份!皇上,您要为臣做主啊?”我指着这个侍卫喝道。
“李肃,你退下!朕和定国侯说话,你不要插嘴!”拓跋嗣呵斥了那个羽林卫。
“皇上,丘巨对您大不敬,应该凌迟处死。臣子怎么能反问皇上?”这个羽林卫说道。
“退下!李肃。”
拓跋嗣再次呵斥道。
那个羽林卫站回了原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