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个办法。你去找工匠……,不!你亲自去做一个出来,再找人试试效果如何。”
“是,老奴这就去找材料制作。”
老管家说着,便倒退两步,向没藏讹庞躬身一礼。
就在他将要拉开房门,打算离开的时候,没藏讹庞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这件事就不要告诉赤地和刘奇那小子了。”
“老爷放心,老奴晓得。”
在没藏讹庞和管家秘议的同时,张义已经回到自己卧室,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房梁发呆。
之前老管家为了保守配方的秘密,在那件亵衣制作成功以后,就招来亲近家丁将整个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。而后,不仅将那口砂锅端走,就连地上掉落的些许药渣和包裹药材的草纸都没有留下,统统被其一股脑的装进一支布口袋里带走了。
可管家不知道的是,张义对于这个举动早有预料。在熬药之初,就以取药打水的借口支走二人,从桌上的药包里分别取了一些药材作为样品。
现如今,那些药材已经被他藏在头顶的房梁之上。
哎!要是把胡理带在身边就好了。有他在,现在就能分辨出这些药材的效用。也能提前有个应对之策。
翌日,还处在沉睡中的张义,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。
“谁啊?”
“兄弟,哥哥我啊。快开门!”
等张义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,就见没藏赤地捧着昨天那件亵衣站在门外。
“大哥,你这是……?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没藏赤地已经出言打断:“进去说,进去说。”
待二人各自落座,张义才发现对方双目赤红,脸上满是疲惫之色。
“大哥,你不会一宿没睡吧?”
“别管那些了,兄弟,你看看这个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