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所有人,本来没觉得刘奇拿出这个东西有什么特殊的。可见到黄志的反应,又纷纷停下脚步。
张义对这些人的反应非常满意,指着手上的和田玉佩说道:“黄统领,别再装了。出来给大家讲解讲解,这究竟是什么东西。”
黄志闻言,不仅没有去看刘奇,反而对拓跋赢说道:“知府,下官还有公务在身,就不久留了。告辞!”
“唉,你别……。”
不等拓跋赢出言挽留,黄志已经带着随从出了衙门。
就在所有人都好奇那块玉佩的来历时,张义终于朗声介绍:“此物乃是当朝国相,赠与下官的信物。说起来,他只有一个作用,就是证明刘某是没藏家的一员!”
“轰~~~”
所有人在听完了玉佩的来历后,顿时炸开了锅,纷纷低声讨论。
“怪不得这个姓刘的……,呃,不,这位刘知县毫不畏惧呢,原来心里有底啊。”
“那是你眼瞎,我早就看出来刘知县不同凡响了。你看看那相貌,那气质,妥妥的高门子弟啊。岂是你们这些……。”
“去去去!你个不要脸的,刚才还对刘老爷喊打喊杀呢。”
“我……,我那是装的。你难道看不出来吗?”
在众人低声议论的时候,拓跋赢再没了之前的嚣张,取而代之的只有灰败之色。
此时,他恨不得时间回到昨天,回到刘奇一口一个叔父称呼他的时候。
嘿!早知道对方有这层身份,老夫又何苦……,哎!
要说心思反差最大的,还不是拓跋赢,反而是通判颇超离。
此时的他,在心中窃喜不已。
我刚才无意间救了此人一命,这就算跟国相一家搭上关系了吧?有了这条大腿,飞黄腾达的日子指日可待啊。
什么?你说刘奇当众对我无理?哼!那是本官御下不严,活该那小吏倒霉!一会儿就把他给罢黜了,免得整天惹是生非的!
张义看着眼前这些人变颜变色的模样,高兴的差点笑出声来。
哼!一群贱人!
他几步走出值房,扫视在场众人:“刘某本是个低调性子,最不愿意到处张扬。哎,奈何奈何……,既然话说到这了,干脆我就全说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