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,你回来了?”
“嗯,刚回来。”
等二人就坐,张义才问起了绣春楼的经营情况。
提起了生意,杨澍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:“郎君,不瞒你说,这生意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!您猜猜一天的流水能有多少?”
"一天?两三千贯总是有的吧?”
“两三千?哈哈,一晚上的酒席钱都不止这个数。”
杨澍伸出两根手指:“郎君,截止到今天,开业足足十天。每天的流水不少于两万贯,减去那些乱七八糟的,每天得钱一万五千贯还是有的。”
闻言,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张义,也被这句话惊讶到了。
他知道青楼赚钱,没想到会这么赚钱。
这个青楼当初才投入十五万贯,按照这个趋势开下去,一年赚足三四百万贯是不成问题的。
不过,他更关心青楼的另一个作用——刺探情报。
当张义问起的时候,杨澍脸色一垮:“郎君,这些日子来店里的都是那些高门大户的公子少爷,至于那些高官权贵,暂时还没见来过”
张义眨了眨眼睛,看着对方:“公子少爷?那李陇呢?就没往这边介绍官员之类的?”
“不瞒郎君,自从开业以来,他就没露过面,哪怕是询问每天来查账的管家,对方也是一问三不知。”
正在二人说话的时候,一名伙计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东家,赵家送白酒来了。”
杨澍点了下头:“让他们拉到酒窖去。”
“慢!”
正在杨澍吩咐伙计做事的时候,张义出言打断。
等二人看过来,张义才好奇问道:“赵家送白酒?哪个赵家?”
杨澍连忙解释:“赵家酒坊的东家叫赵宽,我派人打听过,后台是前国相赵相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