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等到寿喜累得呼哧带喘的时候,这才停下动作,指着萧六说道:“老夫也不白打你,教你一个乖!你先回答老夫,去南边打草谷,一次能抢多少钱粮?”
萧六委屈的看了老爷一眼。
谁知,寿喜又补上一脚:“说啊!”
萧六吃疼之下,喏喏说道:“六七千贯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,仅是这两个月,咱们在榷场上,靠着卖白酒又赚了多少?”
不等萧六回答,寿喜就伸出四个根手指:“纯利就足足这个数!要是因为打草谷触怒了宋国,人家把榷场一关。少赚的这些钱,把你卖了都不够顶账的!!!”
萧六这才明白自己挨打的缘由,慌忙向萧思礼跪下,一边抽着自己嘴巴,一边说道:“奴才该死,奴才该死!”
萧思礼却懒得搭理对方,转头看向寿喜:“你给想个对策出来,总不能真让作坊停下。”
“老奴,倒是想了个法子,说出来给主子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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寿喜整理思路,缓缓说道:“老奴想着,能否允许那些外地的商贾百姓,在当地买酒的时候,用粮食作为交换。反正咱们送酒的车,回来也是空着,倒不如拉一些粮食回来。”
他故意顿了一下,又继续说道:“还有,这些日子因为咱们频繁采购粮食,析津府的粮价也高了不少。可西京上京那边的粮价却低不少呢,就算路上耗损一些,这中间还是有的赚。这样算下来,等于府上又多了一份收入。”
在几人算计如何多赚钱的同时,王明和刘喜终于等到了探子的回报。
“统领,属下几人已经打探清楚了,析津府确实有杨树这么个人。听说,以前买卖做的很大,却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把铺子关了。人也离开了析津府,至于去向,暂时没打探到。”
王明闻言,心里有了些底。
随即问道:“那个张涛呢,查的怎么样了?”
探子有些为难:“张涛的事情,属下也联络了各处,只是都没消息报上来。”
等探子离开,刘喜才出言解释:“老王,那张涛不比杨树一届商贾,况且夺人家产的事情,都做的极其隐秘。要是轻易就能被人查出来,岂不是落人口实?”
王明想了想,也确实是这个道理。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只要那个杨树是真的,这事就不太可能假了。
随后他又想起了什么:“老刘,酿酒作坊那边,你查的怎么样了?”
“已经查的差不多了,知道酿酒法子的,一共是四个人。除了萧府的萧思礼,还有亲信内侍寿喜,其次就是管家小六。最后一个,是一个叫于则成的。据说,酿酒之法就是这个于则成献给萧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