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在经过长达近两个时辰的准备工作后,张义终于蒸馏出了一坛白酒。
他先给自己倒了一点,辛辣无比的酒液入口后,险些没让他吐出来。最终还是强忍着不适,将那口酒咽了下去。
接下来,他又倒了一碗,端到石桌旁,放在寿喜面前:“爷爷,您尝尝。”
“哼!拿开!”寿喜怒哼了一声,赌气般的将头转到了一边。
萧思礼在一旁看到这一幕,向一脸尴尬的于则成招了招手:“则成,给老爷尝尝。”
“是!”张义恭敬的将碗放到萧思礼面前。
萧思礼浅尝了一口,在口中反复品味了几次,最终才咽下去。
只听他摇头说道:“则成,你这个制作之法是不是记错了?怎么不如带回来的好喝啊?”
张义微笑答道:“老爷,这酒就是这个样子。那个落魄书生特意说过,说是刚蒸出来的酒辛辣无比,还略带苦涩。最好是装进坛子,再用黄泥封住坛口,最后深藏地下几天。到时候再喝,那些个不好的味道,就都没有了。”
萧思礼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:“那就都放到后院地牢里吧,过几天老爷我再尝尝。”
“好嘞。”张义一边吩咐帮工继续接酒,一边又指使几人,将已经装坛的做好密封,都搬到地牢去。
待一切忙乎完,就听萧思礼说道:“则成啊,过来。”
“老爷,您有什么吩咐?”张义躬身行礼。
萧思礼审视面前这个少年半天,这才缓缓说道:“中午你在书房里说的那些话,都是真心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