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紫苏用尽全身力气,才勉强抬起胳膊,打掉了他不停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,一头栽进他怀里,羞愤的小声道:
“不许动!就这么让我靠一会儿,一会儿就好...”
娇羞语气中掩盖不住的魅意,让李斯文心里一跳,狐疑的看向自己正拿手托着的挺翘,心里萌生一个不太自信的想法。
今天这么敏感的吗?以前就是揉上一会儿,也没这么大威力啊。
就在孙紫苏等待体内麻劲儿褪去的空挡中,几个去前方探路的扈从赶回来禀告:“禀公子,属下找到药王的踪迹了!”
一处道观正坐立于青山之间,枯叶薄雪,却又水声潺潺。
李斯文一行人骑马走的很慢,毕竟怀里的孙姑娘还是一团酥软,抬不起一份力气,不过一条上山的小路,一众竟然走了一两个时辰。
道观山门被拍的框框乱颤,就连房顶的积雪也片片飞落。
“行了行了,先别敲了。”李斯文一手搂着孙紫苏的腰肢,一手揉了揉都快耳鸣的耳朵。
王大虫不满的踹了最后一脚,猜测道:“公子,可能是道观里的人家睡得太死了,要不咱们翻墙进去吧。”
李斯文抬头看了一眼太阳方位,摇了摇头:“不必了,天色还早,多等一会儿耽误不了什么,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。”
王大虫瞄了眼像条美女蛇一样,死死缠在自家公子身上的孙小姐,旋即就非礼勿视的低下了头,连连称是。
自家公子也忒性急了点,刚才可还是在野外,也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大方的孙小姐,心里这么狂野,接受得了这种玩法...
李斯文狐疑的看了王大虫一眼,总觉得他在污蔑自己。
“王大虫,你是从哪得知,药王他老人家借住在这处道观里边?”
一行人边清理着地面薄雪,一边闲聊。
“就山脚另一侧的几户人家,前不久气温骤降,那家的小孙子高烧不止,就是夜中招来了药王才幸免于难。”
王大虫遥指着山的另一侧,扭头说道:
“说起来那家警惕心还颇高,见属下几个骑马前来,上来就是剑拔弩张的,以为是别的世家前来搜寻药王踪迹的。”
“属下好说歹说了小半天,那家人这才不情不愿的,说出了自家与药王的缘分。”
李斯文点了点头,药王诊病对世家和平民完全是两个态度,面对有钱人是狮子大开口,你爱治不治,一个是分文不取,生怕他们囊中羞涩,不敢来瞧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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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前者对药王是又爱又恨,叹服他的医术,又愤恨他的不识抬举。
而后者就是单纯的感恩与敬佩。
但他总觉得,这里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但仔细想又想不出什么问题,奇哉怪哉。
“说起奇怪的事...”
王大虫和几个同伴低声探讨了一会,这才回道:“那户农家确实有几个地方,属下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说他们是农户吧,但就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还有俩三小娃娃,身边又没个身强体壮的劳动力,这深山老林的,他们家那几口人靠什么吃饭。”
“要说他们是猎户吧,他们那老胳膊老腿也实在不像,而且中午吃的又是清汤寡水,不见一点荤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