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酒过三巡,除了喝白水的李斯文,其余众人脸上已经有了明显醉意。
程处默黑红的脸上流露几分挣扎,吐露心声道:“二郎,某不是托小娘和你说了,别来趟这滩浑水么,你咋就不听劝啊!”
言语中满是愤懑郁闷,显然是被气的不轻。
“大兄也知道某的为人,说好听点事心细如发,记性好;是难听点就是心眼小还记仇,某不去回敬回敬,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。”
李斯文摇摇头,他知道程处默对他的劝阻绝对是出自好意,但他也不是上辈子那个受了气不敢出声的那个医生了。
这辈子他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挣钱,就是不想再因为这黄白之物委屈了自己。
“哎!”
程处默盯着李斯文,心说,也没看出他是个这么头铁的人啊。
虽然他俩相处时间不长,但他也能看出李斯文性格如何。
就是在灾民营这么落魄的地方,他安身下来的第一件事也是寻思着怎么吃喝玩乐,可见是个十足的纨绔派头。
怎么几天不见骨头变得这么硬了,一点委屈都不吃。
“大兄有话不妨直说,但如果还是劝阻的话,就只管吃好喝好吧。”
李斯文端着手中白水敬了程处默一杯,面色平静,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打消主意。
程处默尴尬的笑了笑,也听出了李斯文已经是看穿了自己的来意。
眼见着他都要端茶送客了,程处默也只好坦言,叹气道:
“罢了罢了,反正你家那俩管家再这么查下去,查出真相也是迟早的事,某今天就和你说直说了吧。”
“这件事背后牵扯到了杜伟两家,杜家和韦家知道么?”
听到这里,李斯文的脸色微微一变,见他终于知道怕了,程处默满意点头,紧接着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