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心胸,也随着地位的不断提升,变得越来越宽广。
那么,不是心情、心态与心胸,是不是自己的书法水平不过关,还是柳体本身自带的毛病?
李斯文好笑的摇摇头,讲道理,这可是堂堂柳公权的柳体,在它诞生的几百年里多少文人骚客追捧,就算有问题也轮不到自己这个书法小白指出。
至于水平,从大学时被强压着学,到后来慢慢养成习惯,到他穿越时这都十多年的光景了,就算自己愚钝,再怎么着也得熬入门了吧。
思来想去,李斯文实在想不到自己是哪里有问题。
可不管是谁,但凡是个在书法上有点造诣的,评价他都是不约而同的‘字有其形而无神’,好好的字体被糟蹋了。
你们这些古人要不要这么唯心主义!
李斯文只想高喊,你们不要再说这么虚头巴脑的了,直接指出是哪里有问题,要怎么改正不就完了!
“其实老夫也看出了这个问题。”本来还在疑惑,但经虞世南一提,欧阳询也想起来他家书房里,那扇芙蓉楼大门上的《将近酒》...
“小公爷的字体很漂亮,完全可以说是大家水平,引以为典范,但里边的东西也确实如伯施所说,空空如也,就是个壳子。”
欧阳询惊奇的啧啧嘴,心里很是好奇,李斯文的老师到底是怎么教出来的学生,就这水平也能出师?
“某怎么练的字啊...”李斯文不着急的抿了口茶,清苦的味道一下子变让有些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:
“当时是某的授业恩师指着某的鼻子臭骂,说:‘你这破字狗看了都摇头,来来来,你来看看这个字念什么...’。”
“但某看了一时半会也没认出来,被气笑的恩师便逼着某去写了字。”
“最开始是写横竖撇捺,然后就照着字帖上的字练,定期将字帖交到恩师手上点评,久而久之,某的字就成了这样。”
虞世南和欧阳询对视一眼,这流程没出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