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在乎这些文绉绉的什么阴阳风格,他只想看柴令武作不出诗,无能狂怒的样子。
虽然与柴令武血脉相连,但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,就是他这种搬不上台面的卑鄙小人,能看到他愤恨,自己就开心。
于是迫不及待的催促道:“这一局某认输了,几位兄弟快快作诗。”
萧锐和王敬直二人淡淡瞥了他一眼,而后苦笑拱手道:
“既然有了《点绛唇》问世,某还是不自取其辱了,若唐五郎和柴二郎有兴致,尽可畅所欲言。”
王敬直也是点点头,深以为然道:“某自认做不出《点绛唇》这样的传世诗,认输。”
唐义识利索的摇摇头,拒绝了一声。
他心里清楚,今天就是大输特输,也不过是输一间铺子,最多回家挨一顿毒打,根本不痛不痒。
相比之下,他还是更想看看这个赌上昭公主遗物的柴二楞,要如何应对这必输的局面。
然而,下了重注,根本输不起的柴令武,又岂会如此轻易的不战而败。
构思良久,这才声音干哑的吟诵道:“公主才六岁,已知巧和拙。秋夜在殿前,学人作诗篇。”
众人不禁嗤笑一声,纷纷摇头叹气。
就知道你输不起,但敢拿这种打油诗来和《点绛唇》来比,实在是勇气可嘉,自寻死路。
晋阳也是不悦的皱眉,双手叉腰娇嗔道:“巴陵姐夫作的诗,没姐夫的点...点绛唇好听!”
被正主直接宣判失败的柴令武还试图争辩几句,但几次张口都无话可说。
最终还是不甘的低头:“某认输,请二郎继续出题。”
“嗯...不如这一轮,还是——”
见李斯文低头,看那意思是还想劳烦自己,晋阳连连摇头摆手制止,打断了他的询问。
虽然让姐夫以自己为题作诗很开心,但她也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,这三首小词已经够她炫耀好久了。
于是提议道:“姐夫已经连续两轮以别人的主题作诗了,这次也该自己想个主题!”